董兆军心口疼痛,顿时喘不上气来。
“他怎么了?”
桑榆看着营区里朝她们过来的男人,走到一半忽然勾了腰,不由问。
段芳芳皱眉,也看着过来的董兆军样子:“他好像很痛苦?”
痛苦?桑榆转头。
有什么好痛苦的?
不过她还是对旁边的卫兵道:“同志,你们董副营长好像有点不舒服。”
别突发什么心梗嘎了,虽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感,但他还是名优秀的军人。
“噢,好的。”听桑榆说,她身旁的卫兵马上注意到不远处的董兆军异样。
对警卫室打了个手势,里面就有人立马去看董兆军状况。
“董副营长,您怎么了?”一个战士跑到他身边问。
董兆军缓了缓,那阵感觉好了点,他抬眸看了眼桑榆,为何他刚刚会有那种错觉。
但看到桑榆眼底的神色,他一下又心头那种触感少了大半,身体的异常也在减轻。
他摇摇头,“没事。”
好多了他站直身体,抿了下唇就继续朝她们走去。
“桑榆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走近后董兆军问,看着桑榆方才那种感觉淡了很多,但还有一丝丝这让他有些不解。
为什么总是会对桑榆有奇怪的感觉。
而对面桑榆瞧他已没什么事的样子,上下扫视了一下:
“噢,董副营长之前不是对我,说我小姨没写退婚信的事有些不相信嘛,这我今天又收到她的回信了,董副营长可以再看一下我方证词。”
她将手里的信递过去,一副无谓的样子。
董兆军顿了顿,“不用了,桑榆同志,我确信那封信不是你们写的了。”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