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无话,呼延暖心很闲,但墨流池似乎很忙,除此外,其他的所有人似乎也很忙。
闲闲逛逛的过去,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墨流池还是将她招了过去,陪他吃饭。
想想自己的身份,呼延暖心只能从了。
晚上,她和墨流池睡在同一间房里,不过是墨流池睡床,她睡塌上。纵然有再多的不愿意,奈何身份在那里,也只能这样了。
但毕竟是屋里多了一个男人,呼延暖心翻来翻去的没有睡着,一会儿瞪着眼睛看着屋顶,一会儿看着墨流池,折腾了许久,也或者累了,就在看着墨流池的时候,睡了过去。
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墨流池睁开双眼,转过头去看着她,才满意的睡下。
夜深人静的时候,月光从窗外悄悄的溜进来,笼罩在两人的身上,安静又静谧。
一觉醒来,墨流池催着她去吃饭,然后催着她出,二十万大军分为两路,一路由呼延将军带领,向岩城进,一路由呼延庆带领,向阜城进。而墨流池则是跟呼延将军一起。
由于跟在墨流池的身边,一路上呼延暖心并没有受太多的苦,比起之前赶路的时候要轻松的多。
齐向那个少年,自然也是跟在一起的。偶尔的时候,还会陪着呼延暖心聊聊天,有很多消息都是通过齐向得知的,虽然,这些消息对呼延暖心来说意义不大。
比如说,守在岩城的,是南疆的太子诸葛喻,比如说各种各样的关于诸葛喻的传闻。
对于诸葛喻的传闻,呼延暖心倒是听得最多了,比如说诸葛喻从小就聪明异于常人,比如说诸葛喻此人心狠手辣,一贯的雷厉手段,本来,南疆的太子,并非是他,但,一夜之间,前太子一家因私藏龙袍而冠以谋反的罪名,被南疆皇帝囚于皇陵,连皇长孙都未能幸免于难,传说,这一切都是诸葛喻一手安排的。但,苦于没有证据,没有人敢指控。
而诸葛喻,也在前太子被废后的三个月内,成功的当上了太子。诸葛喻当了太子后,很快就独揽大权,南疆皇帝除了每日早上上早朝外,对于国事基本都是处于放手的状态,一切大小事都由诸葛喻做决定。
而诸葛喻也加快了铲除异己的力度。凡是前太子的幕僚,基本都革职的革职,查办的查办。
很多官员都家破人亡,每隔几日就要有人入狱。尤其是与前太子关系密切的,曾经为前太子求情的。那段时间满朝文武凡是与前太子有些联络的,都心惊胆战。
异己铲除之后,诸葛喻就开始扩张疆土,先下手的,就是南疆周围的小国,先后攻下的城池大概有三十座,有些小国,疆土少的,都被诸葛喻整个收了。而这,仅仅用了半年的时间!
呼延暖心听了这些,不禁惊叹!
此后,呼延暖心从齐向的嘴里听了不少关于诸葛喻的传闻。
一次,呼延暖心实在好奇传闻的真假,于是,开口问了墨流池。
墨流池听了,面色沉了沉,黑着脸问:“你从哪里听说的?”
“从一个朋友那。”呼延暖心答,奇怪墨流池的问话,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想知道真假而已。
“先说说你对诸葛喻的评价如何?”墨流池问,他站在帐篷外,眼里神色幽深。
评价?呼延暖心想了想,实在是对与她无关的人,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