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日本人的解释,法律规定不允许暴露性器官,但女性性器官在身体内部,所以女性进行*表演并不违反法律,如果是男人表演则属于违法。
日本的法律执行机构对此居然真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日本式的思维方式有时不免令人抓狂。
日本人在社会上一向以循规蹈矩著称,这种做法,或许就叫“循规蹈矩的疯狂”吧。
2003年,在日华人李小牧写出《歌舞伎町的皮条客》一书,真实地展现了日本*业在法律之外我行我素的现状。
说起来,日本的*业,每年纯收入将近1;000亿美元,占日本国民生产总值的1%以上,如果加上相关服务行业的收入,是日本经济举足轻重的支柱。就因为这个原因,日本政府也无法严格执法,杀掉能够下金蛋的老母*。
(2008…09…1301: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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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跋:夜深随笔——一代的宿命
“レイク”是一家刚刚被我所在的公司吃进来的日本企业,因为项目原因,在那里的机房干了几天。
走在楼道里,后面传来什么沉重东西移动的声音。回头看去,原来是佐川急便的一辆平车从电梯那儿蹒跚而来,平车上放着两台服务器和一台光端机。
一愣之下,忽然想起来今天“レイク”有一个数据中心撤点,几十台机器都要搬回来,这种事情自然就要麻烦快递公司了。
闪在一边,两个推车的工人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过,一边因为碍了路迭声谦恭地道歉,这两个人都上了些年纪,但都很强壮,鬓角花白挂着汗,工作服的背心一片湿印,让我忽然醒悟到外面的天气可不是25度,日本早已经进入了盛夏了。
走到机房,又看到这两个工人,已经在卸车,一百多公斤的服务器,两个人喝一声便抬起来,规矩地抬到地方,整齐地码在壁角,那儿已经有了十几台同样的机器,根据我所知道的情况,恐怕下面还有十几台等着他们抬上来。两个人的动作紧凑,毫无拖沓,只是毕竟东西够分量,不免有些气喘吁吁。日本的蓝领工人多半做活勤恳实在,不会偷懒,显然这几十台机器的搬运码放都是这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老工人的活计。
负责中心撤点的工程师加地是这几天刚认识的,这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背着手,悠闲地站在一边,只偶尔不耐烦地指挥一下机器码放的位置。
不能说这加地的悠闲没道理,你拿这份钱,就得干拿这份钱的活儿不是?说起来你能吃这碗饭,还是加地这样的客户照顾你呢。
不过,作为一个中国人,还真有点儿看不惯,假如加地也是个中国人,大概萨一句话就蹦出来了——帮把手能把你累死啊?跟你爹一个岁数的……
文化不同,这句话没法说,加地的做法在日本天经地义。
我叫过秘书延川,让她送两杯冰茶来。
两个工人有点儿吃惊,推辞不过接了冰茶,听延川讲是我让送来,极感激地鞠躬道谢。
看着两个略微佝偻的背影走去,心中的感触无法言语。
日本的等级观念森严,像这样的蓝领工人来写字楼连普通的电梯都不可以走,(中国的饭店也不允许服务员走客用电梯,但执行起来远没有日本这样严格自觉。)看得出来,两个搬运工人对在写字楼里工作的主儿有着一丝羡慕。
其实,他们也许想不到,起码我的心里对他们也未尝没有一丝羡慕。
羡慕人家眉宇之间流过汗之后那份踏实,那份泰然。
累的确是很累,但是把东西送到,来回的路上却可以毫无心计地侃山,肆无忌惮地说笑,上班来卖的是力气,下班走愿意上小酒馆喝两盅就喝两盅,愿意排队买烤白薯就排队买烤白薯,别的就不必去想,省了多少脑筋。靠的一双臂膀天生的力气,又哪里用日日苦学那些冒出来的新技术?——虽然明知明年这些东西就可能又成了不受人待见的过时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