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在一旁说,“夏小姐私下一向嚣张,此前开车堵在大院门口,踢人也不奇怪,只是去鸭。。。那种地方,绝不能轻易放过。”
这句话踩中了天下男人的底线。
督军沉默将烟头用力捻灭在玻璃缸内,“收拾东西,把她送走。”
阿诚问她不肯走呢,好不容易搏来的富贵,她一定会嚷着见您。
督军翻脸了,平静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半分旧情不讲。
“告诉她,如果不守规矩,带她去焚尸厂。”
阿诚说明白。
就这样轻松解决了夏小怜?我神情有些恍惚,收拾烟灰缸时看到桌上摆着两张请柬。
本来没注意,可请柬上面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我。
是沈枭的,旁边还有个女人。
不过匆匆一瞥我没时间细看,收拾烟灰缸转身时督军伸手摸了摸我的发,指尖蹭过额头,触到冷掉的汗。
他神情如常,语气也温和,“你先休息,我还有事要处理。”
我和司机一前一后离开客厅,我上楼他出门,半点眼神交汇也没有。
春姨曾说过,圈子里她带过的姐妹,属我最单纯,傻傻没脑子好糊弄,入了督军府一定是要被欺负的。
可她似乎忘了,大染缸里再纯白的心也会染上污点。
风月场出来的女人贪婪,歹毒,冷情冷性。
可能起初我没那么贪心,越往后越依赖、动情,我就越无法容忍他身边有其他女人。
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同样容不下我,所以总要有一场交锋,与其我为鱼肉,不如先下手为强。
我洗了澡后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抬头的瞬间撞上一堵人墙。
督军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脚丫,“怎么不穿鞋。”
我不着痕迹坐在床边,脚趾轻佻朝他脸上一甩。
他眉眼顿时落满水珠。
我笑得明媚灿烂,一脸做了坏事得逞的模样。
督军许久后才从一脸湿淋淋的水雾里回神。
他没有责怪,也没有生气,只是朝我伸手。
我扑入他怀中。
他捞起干毛巾擦拭我的头发,柔声问我腿还疼不疼。
我说残了,走不了路,廷叔以后都要背我出门。
他闷笑出来,“胡闹。”
我翻了个身面朝他。
故意将两条腿盘住他的腰,像藤蔓那样,脚趾在他脊背上下摩擦,媚笑凝视柔光下他近在咫尺的脸庞。
“是有点疼,不过这样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