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哪里?”
“我出差了啊,鱼鳍传媒没有了,我得找出路,不用担心我,沈慕找你了吗?”
“找了,但是我把他扔西北荒漠自已回来了,反正不用担心我,我这人有个有个优点,就是从不吃回头草。”
挂了电话傅璟忱递给她一杯茶,坐在旁边的摇椅上,悠闲的吹着冷风。
慢慢霜冻了,院子里的花都蔫了。
没什么可看的,但看得出来傅璟忱心情不错。
她跟傅璟忱没什么话说,她在这住的一个礼拜,两人说话的次数不到十句。
像一个陌生的室友。
这样她自在多了。
闲着也是闲着,禾念安突然想知道她爸爸的事。
“傅璟忱,我想了解一下你婶婶,可以说说吗?”
傅璟忱的婶婶就是当年跟爸爸勾搭在一起,然后丢命的女人。
傅璟忱起身,缓缓说道:“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有点软弱,被欺负不吭声的类型。”
这样的人平常不声不响,突然就给人玩了一票大的。
禾念安感觉出来,傅璟忱的婶婶应该给傅家带来很大的负面,但是似乎他并不讨厌这个婶婶。
“那她现在在哪里?”
如果有机会,她问问傅璟忱的婶婶,当时发生了什么。
怎么起的冲突,傅璟忱的叔叔是怎么砍死她爸爸,又是怎样把她爸爸推下海。
她打听这些不是为了报仇,只是好奇,她没想过给爸爸报仇,可能别人觉得她冷血。
但是没有爱,哪来的仇恨。
傅璟忱:“听说去国外了,你父亲死后,她除了指证她丈夫杀人,就再也没出现了。”
这女人真让人无法理解,指证自已的丈夫杀死自已的情人。
当时的媒体就报道她是当代潘金莲,一点也没冤枉她。
傅璟忱从摇椅上起身,每说一个字都在观察她的反应:“你会因为我叔叔杀你爸爸而恨我吗?”
“我恨你不需要加上我爸爸的因素,咱俩的关系,就这样了,我也不能真的杀了你。”
傅璟忱闲适的神情因这句话而落寞下来。
拿起一旁的茶喝一杯,压一压心里的酸涩。
“我们这样相处挺好。”
禾念安晃着摇椅,悠闲的说:“如果我没感染,我不会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何来的相处机会。如果我感染了,想找个人垫背,我第一个报复的就是你。”
傅璟忱听不下去,心里堵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