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高挺,底下是一张喜欢沉默,又不会说甜言蜜语的嘴巴。可是当他开口的时候,总会让阮晨感到愉悦。
这个人说的,总是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真诚,以及安全感。
阮晨也发现,赵天景的双唇挺厚,从下往上看,英俊的一塌糊涂。
尤其是,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她的另一半,她现在的亲人……
赵天景被阮晨赞叹的眼神看得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俯身吻上她的唇。
感觉到她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眼神迷迷蒙蒙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邀请时,赵天景几乎要忍不住想要把身下人揉进他的怀里,狠狠地吞下去!
阮晨哼哼着察觉某人的动作慢下来了,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双腿环着他的腰用力夹着,指头还轻轻挠上赵天景的尾骨。
赵天景被她挠得浑身冒烟,听着阮晨恶作剧得逞的偷笑声,他的手慢慢往下,然后放在她的腰上挠了起来。
“哈哈——好痒,别、别挠了,大侠饶命啊!”
阮晨的腰最敏感最怕痒了,被赵天景一挠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得快岔气了。
看她得到教训了,赵天景才慢悠悠地停了手:“饶你一命也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
阮晨眨巴着眼装可怜:“大侠,奴家一定任劳任怨。”
她才说完,赵天景突然把自己抱起来,阮晨吓了一大跳。
不就是角色扮演一下,他还来真的?
阮晨在他身上扑腾了两下,就被赵天景放下地了。
她一瞧,两人居然又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了——他不会是想那啥吧?
赵太太退缩了,转身就要跑,被赵天景抱在怀里压在镜子上。
冷冰冰的镜面突然贴着皮肤,阮晨被冻得一抖,委屈地扭头:“你那晚不是放弃了,怎么现在又要来?”
赵天景板着脸想了一会:“那晚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再说你不是答应了?”
阮晨欲哭无泪,那晚是豁出去了胡乱答应的,他居然现在要兑现——她能反悔吗?
“前天是前天,现在是现在!”阮晨义正言辞地指责赵先生,过时不候!
赵天景低着头:“刚刚才说我是最重要的,转头就想反悔……”
他可怜兮兮的,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让阮晨心软了。
两人才和好,别因为这件事又弄出隔阂来。
反正那晚她已经答应了,阮晨硬着头皮开口:“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赵天景飞快地抬头,脸上满是笑容,哪里有刚才可怜委屈的样子?
阮晨才发现自己被拐了,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欲哭无泪地趴在镜子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阮晨不解气地踹了赵天景一脚。
赵先生看着闷骚,平时也沉默寡言的居多,可是在晚上却经常化身为狼。
某些时候还一肚子坏水,把她折腾得要命。
阮晨又踹了一脚,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昨晚她对着镜子发窘,每次闭上眼,身后的人就停下来,只好再睁开。
果然卓玲说得对,男人白天绅士晚上就是一群饿狼!
身边的赵天景一晚上不管身体还是心理都很满足,老婆大人没有多少力度的脚丫子基本上可以无视。
如果让阮晨多踹几下,她每次都像昨晚那么乖巧听话,赵先生非常心甘情愿。
长臂一伸,把小幅度挣扎的赵太太搂紧怀里,他抚着阮晨光滑的后背,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可是有件事憋在心里,总是不吐不快。
赵天景在某些方面,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阮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