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鹤闻言立刻缩了缩脖子,如果说刚才他还存着任何幻想和希望的说,在看到东方深深随手一挥就能让山本直树等人消失,然后随手一抓,便带着他换了个地方,他再笨也知道东方深深绝对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女孩,他无比清晰的知道了今日他是嘣想有丝毫的侥幸了,因为如今他的身家性命已经捏在了东方深深的手中,往后,他将在这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当奴隶了……
东方深深把除了菜地和底下仓库以外的地方全部设了禁制,交代了张飞鹤一声,看着张飞鹤惨白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暗爽的出了空间,她不怕张飞鹤不听话,因为他不敢
084、悲催的张飞鹤
084、悲催的张飞鹤
“八嘎,你们给我定明天回侏儒的机票,那个邪门的臭丫头估计是在耍咱们,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我身上什么事都没有,什么爆胎易经丸的,肯定是在骗我的,嘿嘿,好在老子有先见之明,压根就没有往那丫头卡上打钱,呵,一千万美元啊,那可是我半个身家呀,差点就被那臭丫头给骗了,好险好险……”山本直树又怒又得意的说道。
山本直树完全不知道他已经是个不能举的太监了,东方深深的弹指神通可不是盖的,要发觉只能是等到做房事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的现象,不然是发觉不了的,而且,爆胎易经丸不是没用,而是还没发作而已,等到发作了,山本直树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二老爷说的对,八成就是骗人的,如果是真的,怎么只告诉了瑞士银行帐号却没有告诉在哪儿拿解药啊?可见她是没有解药的,她在吓唬二老爷呢,想诈一笔横财。”保镖a也这么觉得,立刻说了自己的疑点。
“是啊,是啊,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爆胎易经丸,更没有解药,这完全就是一个诈骗钱的骗局。”保镖b也点点头道。
山本直树原本还没那么确定自己身上没中毒,现在俩保镖都这么肯定的说了,他立刻就完全信了,心中便是一喜,但还是板着个脸冲保镖a吼道:“八嘎,混蛋,老子用你们教吗?还不快订机票,别耽误了老子回国。”山本直树虽然已经认定了他是被东方深深耍了,按他往时的作风那就是有仇必报的,可不知怎的,山本直树直觉上觉得这事情最好到此结束,要是再闹下去他会死的很难看,毕竟他可是亲眼看了东方深深的古怪,不由得他不有所顾虑。
“是,是,我这就打电话订机票。”保镖a点头哈腰的说道。
心中担心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又确定了不会有事儿,山本直树只觉得这三天的紧张全都一下子放松了,心情大好的山本直树很有心情的开了一只红酒。
舒服的靠在豪华若软的沙发上,山本直树眯着眼享受着红酒的芳香,谁知,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他全身都开始抽筋了起来,颤抖的动作使得手中抓着的红酒杯掉到了房间的地毯上,碎了一地的玻璃与红酒,散落在地毯上的红酒把这块地毯染得更是妖艳鲜红。
渐渐的,山本直树只觉得自己的全身越来越痛,越来越痛,好像全身的筋脉都在扭曲打搅着,接着全身的肌肉开始萎缩又膨胀,萎缩又膨胀,疼的他是满地打滚,可丝毫没能为他减轻一丝一毫的痛苦,山本直树眼睛充血,后悔的高吼道:“八嘎,痛死老子了,那臭丫头没有糊弄我们,这该死的华夏小丫头尽然真的给我吃下的是毒药,啊……好痛……啊……八嘎,你们看什么,快,快帮我找到那个华夏女孩,只要她给出解药,多少钱我都给,都给,快啊,八嘎,你们愣什么,快帮我找人啊……”山本直树痛苦的在地上直翻滚,看着身边呆愣的俩保镖怒上心头,疯狂的大吼着。
“是,是,可……可我们不知道上哪儿找那个华夏女孩啊……”保镖a被山本直树的样子吓到,结结巴巴的说道。天,二老爷让他上哪儿去找那个华夏女孩啊,华夏国那么大,这一时半会儿的真要找到一个人可不容易啊……
“是……是啊,我们该去哪儿找那华夏的女孩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保镖b也是焦急,望着同伴的眼睛很是无奈,他们是人不是神啊……
山本直树闻言更是绝望,他真的快要痛死了,现如今他觉得钱什么的都是浮云,小命最重要,只要让他被那么痛了,就算要他全部家产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双手奉上。
另一头,东方深深咯咯咯娇笑着利用神识查探着山本直树等人,发现爆胎易经丸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心中暗爽到不行啊,痛吧,痛吧,越痛越好,越难忍受就更更好了,山本直树这只死侏儒猪不痛是不会干脆的给钱的,钱多可爱啊,她一分都不会少拿的。
话说,东方深深这丫就是故意的,故意没有把交易的地址告诉山本直树等人,她就是要让山本直树受受她的实验作品爆胎易经丸,她要看看中了爆胎易经丸的人会是个怎么样的痛苦,一想到侏儒过的人痛死,她就无比高兴,无比的快乐。
更何况,东方深深早就料到了山本直树不感受到爆胎易经丸的药效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中毒的,所以山本直树也更不会往她的瑞士银行里打钱,侏儒国的人有那么听话就不是侏儒国的人了,自大,猥琐,无耻,就是侏儒国人的特征。
更有意思的是,东方深深发现山本直树和他的两名保镖尽然是和她住同一家酒店,也就是皇家驿栈酒店,只不过她比较穷,住的是豪华间,人家山本直树就不同了,人家是有钱人,住的是总统房,啧啧啧,果然是一只肥羊啊,有钱,她宰起他就更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打从东方深深知道山本直树等人和她同住皇家驿栈酒店之后,东方深深就一直放开神识监视着山本直树等人,所以说,这三天来,山本直树与他那两个保镖的一举一动还有说的每一句话,当然,还包括了漫骂东方深深的坏话全都给东方深深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东方深深更是在自己房间里磨刀霍霍的等待着时机,你说怎么了,废话,当然是宰羊了。
东方深深好笑的看着山本直树在地上打滚,看着山本直树杀猪般尖叫着让保镖去找她,可又不知道她在哪里的那个无奈痛苦的样子,东方深深痛快的笑着,本就娇美如花的容颜顿时更耀眼起来。
看了看时间,东方深深觉得也差不多了,刚想出门,转念又想起说不定呆会儿她可能还需要个翻译,查探了一下房间里并没有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之后,东方深深立刻进到了空间里。
话说,外界一天空间一年,东方深深看着空间的田地里张飞鹤憔悴邋遢的样子,厌恶的蹙起了眉头,也是,算算时间,张飞鹤不就是在空间里呆了快三年了吗。
因为之前就说了,东方深深把菜地之外的地方都设定了禁制,张飞鹤除了菜地哪儿也不能去,当时东方深深觉得菜地里瓜果蔬菜那么多,肯定饿不死张飞鹤的,所以也就没管张飞鹤有没有换洗衣物或是洗漱用品的之类的,现在看到张飞鹤那身既邋遢又褶皱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张飞鹤全身铁定臭死了。
东方深深捏着鼻子对正在田中忙碌的张飞鹤叫到:“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咦,臭死了,这家伙真恶心,算了,当她好心一次吧,就开放空间里的大山给张飞鹤吧,大山里有瀑布,这样也就能让张飞鹤清理个人卫生了,免得她每次进来都被张飞鹤身上的臭味熏到。
张飞鹤正在重复着每天的工作,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他除了这块菜地之外,哪里都去不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每天每天,他除了种地收菜吃饭睡觉就没别的事情可干了,也没有人同他说话,更不能忍受的是菜地里没有水,他都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洗澡刷牙了,他身上穿的唯一一套衣服都已经脏的发黑了。
刚开始张飞鹤真的忍受不了,但时间久了,渐渐的,他好像也闻不到身上的臭味了。
张飞鹤绝望的以为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谁知,他刚才尽然听到有人在唤他。
是人啊,终于听到人声了,张飞鹤惊喜的抬头看向前方,发现真的是一个人之后,立刻兴奋的奔跑到那人面前。
跑近一看,张飞鹤定住了,全身僵硬起来,是的,他认出了这人是谁。
这是一位美貌的女孩,同时更是这位女孩把他变成了奴隶,关在了这个没有夜晚,没有人类的诡异地方日复一日的种田。
但不管怎么样,到底是见到人了,想起他奴隶的身份,张飞鹤虽然难受,但还是激动的说道:“主……主人……请……请问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