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们以为我又在捉弄人?”看着他们一个个兴奋又略带怀疑的表情,我大声叫屈偶不是放羊的小孩——。
韩修面露喜色道:“我觉得风儿提议不错,你们呢?”一下子多几个志趣相投的兄弟,何乐而不为。
皇上若是成了自家大哥对自己,对风儿,绝对是利大于弊,楚少卿举手道:“我完全赞成!”
钱秋笑道:“我也没意见。”
乐清歌喜道:“那我现在就去准备供品香案,顺便把钱弟叫来。”
“不用管他的意愿,直接把他拖过来凑数就行。”我笑道。
楚少卿看着风儿笑道:“放心吧,这等好事,他一定会来凑热闹的。”
韩修看着乐清歌道:“乐兄,我和你一起去吧。”
“行,走吧。”
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刚才还面露忧色的秋大哥和卿卿,现在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秋大哥,卿卿,我们呆会就按年龄大小论排行如何?”我剥了一瓣橘子吃,味道还不错,将皮随意往后一抛道。
钱秋点头道:“好。”
不一会,乐清歌,修和天帅便拿着香案回来了。
钱烈板着脸道:“怎么我一走,你们就要结拜?某人是不是嫌我不够格,故意把我气走的?”
我嘴角一抽。“冤枉啊,天帅大人!刚才我还特意让清歌去请你呢。不信,你问问他们。”说完,我指了指大家。
钱烈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和你都是一伙的。刚才他们眼见我离开,可没一人跳出来拉住我。”
我们五人一听大笑不止。
看来,这猪头还挺会讲冷笑话的。“我说天帅,您就大人大量饶了他们吧。他们也是屈于你发怒时的淫威,怕再次惹怒了您。”我挑了挑眉,仔细的打量着他的三围。
钱烈嘴角一抽。“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发什么威也不会发淫威。”只要是从她口里出来的话,绝对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解析。所以,他不会笨到把淫威理解成滥用权威。
有进步,居然知道我别有所指。“猪别一瞬,聪明数倍,不错!”
乐清歌摆好供品香案道:“好了,你们两别斗嘴了,快过来吧。”
糟糕,这吊床太大,好躺不好起,稍微一动右手就疼得我龇牙咧嘴,挣扎出了一身汗也硬是没挣扎起来。
“天帅,拉我一把行吗?”我咬着嘴唇央求道。
钱烈幸灾乐祸的笑道:“自己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说完,还故意靠到系吊床的树上摸着下巴当纯粹的看客。
前翻不行,我就侧翻,待床晃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我努力往左边一翻越。“噗!”“咯”“啊!”一声闷响后我直接翻滚到了地上。左手脱臼,右手受到震动,疼得只冒虚汗。
色女!风儿!——四人见风儿摔到地上纷纷跑到她身边。
钱烈呆呆的站在树旁,不敢走上前。心莫名的疼,似乎刚才摔在地上不是她的身,而是他的心。他握紧的拳上青筋咋现,额上隐隐的渗出了汗。她摔的厉害吗?伤重吗?很疼吗?为什么她一直不出声?要是自己刚才拉她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自己要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为什么自己不能大度一点?
“风儿,哪里疼?说句话?”韩修看的风儿咬着唇久久不说话,心几焦急万分。
楚少卿看着疼得直冒冷汗的风儿,心如刀绞。“让风儿平躺着,我给她看看,快!”
“没。。。。。没事。。。。。你们。。。。。别担心。我的左手。。。。。好像脱臼了。。。。。”我忍着巨痛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其实最疼的是右手。
钱秋忙伸手探过去,摸好位置,拿捏好力度。“喀”“啊!”
“好了,关节已经复位了。”钱秋看着仍然皱着眉,咬着唇的风儿柔声问道:“风儿,秋大哥给你看看右手好不好?”
我勉强点了一下头。
钱秋极轻极柔的探着她的骨折位置,反复几次后道:“还好,没有再次骨折。”
“修,卿卿,扶我起来吧。”我看着他们两人道。
“好些了吗?风儿。”韩修不放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