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如何使得。。。。”
“这,这怎么好意思。。。。”
吃人家,住人家,还拿人家的,这和软土匪有什么区别,虽说人家是诚心相赠,可做人也不能这么不厚到,是不?我和韩修都齐声推拒。
王大姐见我们俩羞红着两张脸,埋着头,爽朗大笑,打趣道:“呵呵,这么有默契啊,你们俩是小夫妻私奔到此吧。”
“不是。”
“我倒希望是。”
我和韩修几乎同时回答。
“好了,都别推辞了,都收下吧。”
王大姐的几位夫君也在一旁帮着劝我们两收下。八夫君年纪小,也是直肠子人。“难道大哥和妹子是嫌我妻主给旧的不成?”
这下误会大了,我忙抬头解释。“不,不是。你们别误会,我们是觉得如此接受大姐馈赠,实在是受之有愧,既然大姐和哥哥执意相赠,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做了个揖,忙上前收下东西,这架式,在不收下,就得得罪人家了。
“还是妹妹爽快。”王姐拍了拍我的肩膀。
白拿人家的东西总是不好,我又不好意思当面问韩大哥有没有银子或则给多少银子又担心就是给银子人家也不收。我忽然想到,这家人修的新房门匾上好象是空的。“敢问大姐,贵家门匾上为何空着?”
王大姐坐到一旁,摇着凉扇。“和几位夫君忙活了近一年修了新房,本想找西河口那位先生题个词的,可谁知那老先生从上月起就一直卧病在床,没法儿来,可不赶巧。这方圆百十里就这么几十户人家,人本来就少,而这读过书字又写得好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那匾上就这么一直空上了。”
还真被我猜中了,这人情我是还定了。“不知大姐对这题词可有何要求?小妹倒是读过几年书。”
题诗,题文我都不怕,我怎么会怕区区题词,只是这做人也得谦虚一点不是么,尤其是修大帅哥在场的时候,更应注意形象才是。
“哟,这可是缘分啦。既然妹子这么说,那就拜托妹子了,你想怎么题就怎么题吧。咱外行人还能对内行人有什么要求,呵呵!”王大姐和几位夫君笑作一团。
我转头看看韩修,他对我点了一下头,似乎对我很有信心的样子,把我小乐一把。俺除了色,总算还是有点用处,是不?
“那就麻烦大姐备下笔墨,帮我架好梯子,修大哥为我掌灯可好?”我不放过任何一个增进感情的小机会。
“好。”
待王大姐准备好东西,我一手那毛笔,一手拿墨碟,爬上长梯。我满以为修大哥也会像我一样一步一蹬爬上来的,谁知人家脚尖轻点,额,轻功小露,上来了。
“好俊的轻功!”王大姐的三夫君大概也是个练家子,一眼看出这只是牛刀小试。
会轻功的人就是这么拽,到哪都喜欢飞檐走壁,我头一偏,得意洋洋的看向他们,当我看到他们目光逐渐变得暧昧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会功夫的又不是我,我骄傲个什么劲,我可是爬上来的那位。这不是摆明了随风色心,路人皆知么?
我忙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考虑到,这里没有颜体和柳体,应该是最宝贝王羲之的字体,于是我大笔一挥,落下四个字“福德乾坤”
“风儿好书法!”韩修惊叹道。
“福德乾坤!”我大声对他们朗读道。
好!好!好。。。。王大姐和他的夫君也跟着叫好!
这算什么,我还有颜体,柳体,宋体,行书,狂草。。。。。一大堆没亮出来呢?我的模仿能力可是超强,穿越前经常模仿各大名家的字帖让老爸拿去以假乱真拉拢关系。
“谢修大哥夸赞,只是勉强能入眼而已。”我仍然坚持走谦虚谨慎的道路,说实话,这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我秦随风,整就是一个从小狂妄到大的主,这样酸着,我累不累啊!
韩修心中暗讨:这完全就是书圣在现,在圣天朝可勘称绝品,就是被称为书王的圣天第一王贤王蓝千云也无法比拟。风儿却说勉强能入人眼,以他对风儿的了解,风儿这绝对不是文人惯有的谦虚,显然是她还能写出更绝更妙的字。
我哪知道修大哥是怎么想的,他一句话就把我夸得云里雾里的,下梯子时晃晃悠悠只差没掉下去。
翌日
我换上王大姐给的衣服,用眉笔调着色,采用洛克克派油画的风格在右脸上画了一枝梅花。粉红娇嫩,几朵花,几多蕾,精巧,纤细,不错!
当我站到大家面前时,所有的人都呆了。
“妹子,我说你脸怎么这么黑呢?原来专拿来作画的呀?”王大姐以为我上脸的黑是我自己故意打上的墨底。
“额,这,不。。。”我还没说出来,韩修就替我解了围。
“风儿就喜欢玩特别的。”风儿脸上的梅花画得跟真的一样,美极了,就像她的人一样美。韩修不想别人因为她的脸看轻她,更不想她自己看轻自己。
我知道,修大哥这样做一定不是因为觉得和丑女在一起没面子,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到底因是可怜我还是因他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