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唐懿贝继续道:“第二,我和战祺的婚姻只是一个交易,对于这段婚姻,我已经很尊重了。每一次战祺和女人鬼混,都是让我去收拾的烂摊子,上次在警察局见到我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吧?我身为战太太,自认为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北宸爵没说话,神色寡淡,冷酷禁欲。
“第三,我和学长一起在深夜单独出去,你知道我们去做什么吗?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渠道得到这个消息的,我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编排我和学长的,我只想说,我和学长清清白白,我唐懿贝行事对得起自己的清誉和人格。”
“哦?”北宸爵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梨花木桌的边缘,“这么说,你和闻初阳之间清清白白?”
“哼!”
唐懿贝不解释,他爱信不信。
“去a市做了什么?”
今晚她若是交代了,他就免去她的责罚。
“我干嘛告诉你?总之我没乱来就是了。”唐懿贝嘴硬道,“退一万步来说,我就算和学长怎么了,和小舅舅你有关系么,咱们又没
有血缘关系,况且战祺都能在外面乱来,我凭什么不可以?”
“说出这样的话,还敢口口声声说行事清白?对得起自己的清誉和人格?”
男人压迫的语气,还有那锋利的目光直接逼近了唐懿贝。
唐懿贝的后背泛起一阵寒意,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她捏着手心,“我说了,我和学长没什么,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你没资格管我。”
说着,唐懿贝转身就想走。
“要么你给我乖乖留下,要么我明日抽空去一趟唐家。”
淡漠的语气,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威胁,可唐懿贝的脚步就这么生生顿住了。
“小舅舅,你无赖!”
北宸爵似乎没什么精力和她继续周旋,站起身就往旋梯走去。
整个过程,他都没看唐懿贝一眼,如果不是耳畔还回荡着他残忍的威胁,唐懿贝早就溜了。
她还没准备好和唐易博摊牌,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让大靠山北宸爵倒向敌方?
北宸爵虽然讨厌,可唐易博有时候会顾忌着他而不敢太过逼迫自己,战家那边亦然。
深深吸了吸鼻子,唐懿贝重重的叹了口气,咬牙咕哝道:“脾气这么阴晴不定,还时不时搞威胁、耍诈,不是变态老男人是什么?”
这一夜唐懿贝没睡好,北宸爵的二把手亚瑟也同样是没睡好。
一整晚都在查孤狼的行踪,顺带着查了一下七月十三日的晚上,唐家大小姐和闻初阳到底去了a市的什么地方。
翌日,唐懿贝没心思睡懒觉,也睡不着,干脆肿着一双眼睛起来了。
随便收拾了一下,拾掇拾掇准备走人,那个妖孽小舅舅只说晚上要留下,又没说白天不准走。
今天可是周末,她要回去收拾东西离开澜庭的说。
刚一下楼,就看到沙发上正在看金融报纸的男人脸色发白,状态不是很好。
至于为什么知道他在看金融报纸,唐懿贝想都不用想,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了,除了金融报纸,还有他手机里的特殊情报,这男人是绝对不会看其他东西的。
这是她对他最大的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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