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太太的。”
……
回道白兰咖啡馆二楼,俩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叶知心以为刚刚陶蔓灵‘畏罪潜逃’了,不敢再回来,心里头早打算好喝完咖啡拉着左林和大家去陶公馆理论一番。反正这里离陶公馆很近,她不怕麻烦。
“怎么才回来,还以为你觉得丢人不回来了。”
“知心!”
李左林有些恼了,这个女人要不要一定这么烦人。都说□无情,戏子无义,那些无情无意的好歹能在他面前装一下,这个女人怎么连□、戏子都不如,十足的给他打脸。他太讨厌这门娃娃亲了,虽然和叶知心一起长大,但他对这个女人全无好感甚至厌恶到极点,厌恶她的古板、不识时务和蠢笨的脑子。甚至都比不上蔓灵,不对,是未改变前的蔓灵。现在转性的蔓灵,人漂亮性格好又聪明,随便拿出一点都比叶知心好上一万倍。
“左林,她刚刚怎么问李副帅的,你都听到了?对了,大家也都听到了?那就是证据,证明他俩根本没订婚。那天你那么戏弄我,今天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向我道歉!”叶知心扬眉挑衅道。
叶知心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番话,确实有些尴尬。在场的人有两个是陶蔓灵的亲哥哥,两个是表哥。怎么算这里头叶知心和白阳阳才算是外人,与在场的任何人毫无血缘和亲属关系。谁会任由外人欺负家里人,叶知心把这些哥哥们当成了摆设?
陶安然依旧温温的笑着,食指却开始轻轻地敲打桌面,几乎没有声音,只有了解他的人,才会懂到这个小动作代表着陶大少爷要发飙,据以往事件来推断,后果是十分危险可怕的。在场的陶安德,李树铮,李左林和陶蔓灵都发现了。
李左林再次出声制止,他不想叶知心被陶安然收拾的太难看,毕竟挂着他未婚妻的旗号,他也跟着丢脸。“叶知心,你闹够了没有?没闹够滚回家闹去!”
陶蔓灵早准备回击叶知心,碍于李左林的态度,想到他遭遇这样的未婚妻真的不容易。感慨自己转变太快的同时(她前一时刻还同情叶知心来着),心里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李左林原来可能是正常的,喜欢女人的,有这种未婚妻,谁都会被逼上绝路的。
“左林,”叶知心瞪大眼睛,委屈的望着李左林,哭了。坐在她身边的白阳阳拿出帕子安慰她。 李树铮和陶安然一样,在强忍着,毕竟这女人是李左林的未婚妻,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出手。李树铮见叶知心安分了,起身和蔓灵说一声,下楼打电话去。
从上次宴会成绩单事情后,陶蔓灵一直没和李左林打过照面。事后李左林倒是写信道歉,他那天的恶作剧是想为他大哥求婚受辱报仇。
陶蔓灵没怪他,今天再见面也没什么尴尬,上流社会的年轻人之间,总会搞些游戏嫉妒的陷害的小把戏。
不过像叶知心这样无视某人身边的‘势力’直接指责谩骂的,可谓蠢得天下第一。最为不爽地要数陶安然和陶安德兄弟,叶知心把他俩当成什么了?好欺负的蔫货?当着面儿言语上欺负他们的妹妹万不如背地里弄些小算计尊重人,方法如此蠢笨真当陶家没人了。
“阳阳,你是谁的未婚妻?”陶安德眯着眼,将她安慰叶知心的全部行为看在眼里,很不舒服。
“安德,当然是你啦,还用问么。”白阳阳甜甜地回道,以为陶安德看她安慰叶知心吃醋了,这男人真是的,女人的醋也吃,大概是太爱太在乎自己了。
“那你为什么不安慰我妹妹,而是给她擦眼泪。这里没事吧?”陶安德虽然笑着,用目光却冷冷地看着白阳阳,修长的食指指着她的脑袋。“没脑子。”
“我——”白阳阳觉得委屈想要辩驳,看着陶安然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
“二表哥,对不起,是知心不懂事。”李左林知道陶安德和陶安然生气了,赶紧赔礼道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我们的陶家家事,不劳表弟费心。”陶安然突然淡淡地冒出一句。李左林觉着这话说的冷飕飕的,知道陶安然怒了,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厌恶地瞪一眼叶知心不再吱声。
陶蔓灵本来瞅着这俩女人就不顺眼,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怕长针眼。大哥二哥发话了,她更不用说什么,坐等看戏。
“你走吧,你父亲的事我会给你办了,再给你些钱,我们好聚好散。”陶安德直接甩出分手话抛给白阳阳。 白阳阳愣了,简直不敢相信,她只是帮叶知心擦一下眼泪,陶安德就要抛弃他,不让她做陶家二少奶奶。
她辛辛苦苦的算计讨好,全白费了?绝不可以。想尽办法轻言软语,求饶道歉。
陶安德做‘嘘’的手势,将食指放到白阳阳的唇边,笑道:“再不乖乖地离开,就什么都没有喽!父亲,米铺,钱,还有居住权。”
“你——” 白阳阳难以置信,觉着整个天塌下来砸在她身上,痛到全身麻木,刚刚还是陶家二少奶奶的身份,这一刻却被他抛弃。
第一次发觉陶安德的看似简单的嬉笑竟如此狠毒,如此冷漠。还有那个陶安然,原来陶家男人的微笑只是个面具,掩藏恶魔本性罢了。
嘴巴抖了抖,吐不出第二个字。她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可以这般从容这般无情,原就是没在乎过她,一直把她当小丑一般耍。白阳阳觉着头晕目眩,喘不上气,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