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就咬我吧!咬了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司玥毫不客气,张口就咬!
她有多痛就咬得多用力!
牙齿深深地陷入墨瑾寒的真皮组织,浓郁的血味弥散开来。
墨瑾寒吃痛地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半句的呻吟。
为了让她心情不那么难受,墨瑾寒语气淡定地安慰了一句:
“不就是个孩子吗?喜欢的话以后还会有的!程宇说这个流产掉的孩子也不是最优质的卵细胞和精子结合的受精卵,不用那么难过!”
此话一出,司玥咬他手臂的力度越发狠戾了!
女本为弱,为母则刚!墨瑾寒是低估了一个母亲的爱!
半晌之后,虚弱的司玥主动地松开了唇齿,像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侧躺在病床上。
墨瑾寒更不放心把这样的她拜托给护工。他要亲自守着。
他何尝不难过?但他一向习惯以洒脱不羁的姿态掩饰内心的怅惘与难过。
此刻点一根烟,吞云吐雾最能释放压力。
他单手推开烟盒,一个帅气的动作将打火机划燃。
打火机的光在昏黄的灯火中更显明亮,映亮了他英俊到邪魅的脸庞。
他斜着脸,将烟点燃,眼底顿时燃起猩红,看着又痞又帅!
吞云吐雾了须臾,墨瑾寒蓦然掐掉了还未燃上半截的烟,一手探入司玥的秀发托起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上。
他嘴里还含有浓烈的烟草味,此刻一起与唇舌冲进她的口腔里。
那烟没完没了、肆无忌惮地扩散。
司玥没反抗,像个提线木偶,任他摆布!
见司玥跟死鱼一样,墨瑾寒双手撑在她床沿两边,俯下身去,一张毫无瑕疵的俊脸直逼到她眼前,放荡不羁的语气邪进了骨子里: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一忘了所有的伤痛!那就是和我共赴云雨!”
本以为这么说,司玥听了至少会下意识地抵触与反抗,起码不会再继续这么行尸走肉!
可万万没想到此刻的司玥简直疯了,双手缠绕着墨瑾寒的颈脖,迎上他的视线,明知道他就像深如悬崖的暗潭,却不知死活地想往下跳:
“好!做!做一整夜!没完没了地做!”
她竟然这么说!这不可思议的答复令墨瑾寒愣了一下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司玥第一次这么配合,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算不算讽刺?是不是疯了?
不知死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