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还没来得及说话,画柳已经一巴掌干在田子黄的后脑勺上:“起来。”
遂心落坐,画柳示威性的朝白流昂了昂头。
玩法很简单,一共四十八张牌里,有十二张白板牌,算十点。
其余一到九点的牌各四张。
每人发两张牌,加起来比点数大小,若点数大于十,则扣除十剩下几点就几点。
若刚好是十,或者是二十,称作封天,翻三倍,即压十两银子,庄家赔付三十两。
八点与九点翻两倍。
话不多说,众人边聊天,边开始玩牌。
而田子地的身份,无疑是做庄家的最佳人选,多年来一直如此。
十二个人一轮二十四张牌,洗一次牌四十八张牌刚好够玩两轮。
婢子洗牌,田子地传音道:“我的牌一定要比云牧大。”
婢子不着痕迹的点头。
云牧每局都押十两银子的筹码,听着几个人无忧虑的说说笑笑,感觉还挺棒的,如果不是一直输钱的话。
一连七八轮下来,云牧的运气很差,或者说婢子发牌的手法很棒,云牧的点数小的可怜,始终被田子地压制。
每局都要输十两打底,还要看庄家翻不翻倍。
田子地赢了钱,赢得还是云牧的钱,脸上的笑容逐渐多了起来:“仁峰啊,你今晚的运气不咋地嘛。”
“发育不良可不好哦。”
发育不良?是承认我能打,四肢发达但是头脑简单的意思吗?
云牧象征性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空杯在手,白流知心明意的在石榴之前,给云牧把酒斟满。
举起酒杯朝田子地邀杯,笑言道:“是啊,情场得意,赌场自然不就失意了嘛。”
田子地的笑容随声僵硬在脸上。
白流笑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
即使她知道云牧只是在利用她怼田子地,她也开心:老娘乐意。
继续开牌继续输。
输吧,多输点才好开口。
聊天期间,田子地依然大杀四方,得意的笑脸再次浮现脸上,嘲弄道:“仁峰啊,银钱带够了没?”
“要不让你家老狗再去取一点,我们等你。”
“哦对了,丁家庄园好像没啥生意了吧。”
“要不坊里借你一点?利息吗,好商量。”
云牧正跟他们聊的开心,被田子地这么一打断,这才回头看向自己的筹码,呦呵,就这么一会儿全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