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游看了眼那边的二人,扯住他的兔耳朵:
“他正在忙,等过会休息的时候你再去。”
“也好吧。”余景放下牛奶信心满满,“我感觉自己充满能量,可以再来一杆。”
伊森人高腿长,从背后虚揽着沈奕给他调整了下手臂,然后十分绅士地点到为止放手。
“你试一球。”
沈奕嗯了声,打的十分烂,伊森又充分发挥他的情绪价值拍拍手鼓励道:
“作为新手来说你已经非常好了。”
“是这样么?我不太懂。”沈奕看向他。
“当然。”
伊森语气诚恳,以至于让沈奕真的相信了这个说法。
“你看起来年纪还很小,在国内上高中吗?”
沈奕接过球童的球问他。
伊森立马强调:“我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成年了。”
沈奕倒是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这样啊,挺好的。”
他话不多,全程都是伊森在聊一些话题,倒也和谐。
不像薛非寒那边鸡飞狗跳的,两个人几乎不是在打球,而是在打辩论赛。
“不是,你有病?”许亭泊咬牙切齿。
“再碰我我不介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你。”
薛非寒文邹邹地开始诗朗诵:
“如果靠近你的代价是被扇耳光,那我愿意。”
许亭泊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真是。。。。”
“是你老公。”
“滚。”
“待会打完去宗游家里吃个饭,去不去?”
“滚,不去。”
“好滴,我会亲自下厨做你爱吃的糖醋鱼。”
“。。。”
下午四点,几个人去了易宗游家里。
“哇——”薛非寒一进门就开始脱外套,“你们家也太热了,过夏天啊易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