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隐哥教的。”
“呃,你什么时候能喊我一声哥?”
伊森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纪笑话,“就你?”
“我怎么了?我难道不配当你哥啊。”
“年纪确实够了,智商欠妥。”
“你找打是吧。”
“那你打。”
“你特么。。。。”
“啊,那个。”余景只觉得耳朵嗡嗡吵,他赶紧转移话题。
“傅肆隐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薛非寒嘶了声,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易宗游。
“你们娱阱之前办演唱会也要请。。。。画展策划吗?”
易宗游似乎也是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就,挺奇葩的。”薛非寒思考着,“这活动不是我在跟吗,肆隐那天说要请个策划来。”
“我说那没问题啊,结果他找来个画展策划,然后硬是在一个现场强行加了块手绘区域。”
“没必要啊这。”他继续思考,“肆隐图什么呢。”
伊森叹口气,不禁感慨薛非寒是个名副其实的二百五。
能图什么,图人呗。
易宗游微挑了下眉,“那策划叫什么,常也?”
“对对对,就他,你们经常合作么。”
“嗯。”
薛非寒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经常合作啊。
合情合理!
余景扯扯易宗游的袖子。
“演唱会在哪天,我也想去看。”
“下周末,到时候带你去。”易宗游又看向薛非寒,“留三张前排的票出来。”
“干嘛,你俩要躺着看?”
余景耳垂发热,脑子开始神游,想起来他刚刚问掐腰的事情。
有点点尴尬,希望薛非寒回去之后不要反应过来。
“余景还有三个室友。”
听易宗游这样说,他心里一动,有种甜蜜的感觉慢慢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