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亭泊很轻的啧一声,“谁说我有男朋友?”
“伊森说的,说你们准备要孩子了。”
“。。。。。。你和你的好兄弟们一样,都有病。”许亭泊翻身,睡觉。
“别睡,分手了再睡。”薛非寒去扒拉他。
“滚。”
——
薛非寒又开始预定蝴蝶兰了,在他眼里,只有蝴蝶兰才配得上许亭泊。
早上一束,晚上一束。
许亭泊看着家里堆积的花,有些无言,但还是细心地把每一束都裁剪好,插瓶放在阳台,尽量多养几天。
他没有谈新的男朋友,但也不想轻易跟薛非寒和好。
这是值得思量的问题,他其实不太希望对方为了自己和家庭割裂,为了谈恋爱选择跟父母渐行渐远,那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那样的恋爱没有意义,更不会幸福。
但他似乎忘了薛非寒是个二百五。
对方把名下所有财产和股份转入他这里,又在曼哈顿和曼彻斯特各为许亭泊建立了信托基金,信托一旦建立,谁也无法撤回。
得知此消息的薛父薛母发出尖锐爆鸣,曾尝试找薛非寒这个大孝子沟通,未果。
因为就算股权能挽回,可信托基金从建立那一刻起已经受法律保护,无法转圜。
总之对方意思很明显,许亭泊如果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他首先要考虑到薛非寒——
这个目前已经一穷二白的人,跟他的附属品没区别。
许亭泊问薛非寒是不是有病。
薛非寒说我怕你丢下我再走了,只能这样。
许亭泊不再说话,但也是真的起火了,很长时间没有搭理薛非寒。
在别人看来两个人处于一种奇怪的关系,薛非寒不这么认为,他得空就往许亭泊家里闯,赖着不走,跟三年前一样。
重新把Up9建立起来也是薛非寒做的,他知道许亭泊还放不下乐队,也是真的喜欢与音乐有关的一切。
他和易宗游商量过,以后娱阱每一场线下活动都要先考虑Up9,易宗游本来秉承着商人的身份不想放水,但薛非寒说着就要打电话给余景,易宗游无语凝噎只能同意。
——
临近新年,许亭泊今年最后一场演出结束。
京市漫天飞雪,薛非寒依旧等在车外,见到人之后扑上去。
“老婆,好冷。”
“怎么没冻死你。”许亭泊嘴上这样说,还是赶紧扯着他上车,双手捧住他的耳朵,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