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钟,阳台里回话了。
「干什么?」
恭先生从阳台上走出来,看我一脸神志不清和后面一群人不知道在兴奋什么的叫着,有点不爽。
但在我看来,他这样的表情再帅不过了。
☆、禁属:云雀恭弥
过了不知道多久,众人的情绪才完全的稳定下来时,还是有人向我这里看过来,虽然我身体上被酒精麻痹,但是我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知道这样来回来去的走动一是我自己受不了,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恭先生就会发飙了,于是乖乖的和他一起坐到宴会角落。
「小姐!我真是小看你了!可以的话告诉我你的住址吧?我会把约定的衣服送过去的。」洛尔西克看起来比我还醉,后面有两个随从像是如果他倒下随时准备接住他一样。
「我禁属恭先生麾下,同样也住在恭先生家里。」
说完后全场都沉默了。不时传来‘你听到了吗?’和‘竟然住在云雀恭弥的家里’。
我心想糟糕,再怎么样也得有点矜持,这样说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和恭先生有什么暧昧不明的关系了么!虽然自己的工作也不算是什么好的工作,但是还没有低级到给人暖床。「不是这样的,我是住在恭先生家的杂用……不,秘书。」
「没想到竟然是和云雀先生关系这么亲密的人!这真是太失礼了!快!拿好酒过来!」
我一听酒头就晕了,这老大还不是一般的喜欢灌别人酒。
「不,真的只是秘书而已!」
「真是太了不起了!来,这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陈酿。」
「谢、谢谢。」我不忍心扫他的兴,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明天大概我也会宿醉吧。
「那就不打扰了,希望你们尽兴啊!云雀先生、白藤小姐。」说完之后他终于走了,倒不是我讨厌他,而是他要是再来灌我酒,恐怕我会吐出来。
「我们真的没有那种关系啊!」我无望的小声叹气,当然不可能大声叫出来薄恭先生的面子,因此只好小声的纠结一下。
「他没有误会哦」一旁的迪诺先生端了两个水果蛋糕,一个给自己的女伴,一个端给了我。「他是知道你和恭弥没有特殊关系,但是这已经很特殊了。」
「有听没有懂。」我接下蛋糕不管三七二十一准备吃掉,而看美女象征性的咬了几口就放下了,让我觉得是不是也该收敛食量。
「哈哈,不懂也不奇怪。」山本先生解释道:「这家伙啊,能有和你这样普通亲近的女性在他身边就已经很不错啦!」
「不会吧?!该不会是25年无女友经历?!」我惊讶的说完后心想完了,因为今天一整天没咬杀我害得我得寸进尺了。
「不可以哟,杏小姐,怎么可以把我们一直都不敢说的事情说出来呢?」迪诺先生说完这句话后又不知对旁边的美女说了什么,让美女笑得花枝乱颤。
「总是带着女人有什么意义?」他冷眼扫过在吃水果蛋糕的我,简直就像要说我这个人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一样。
「这个嘛,柔软而且很香呢。」照顾着自己的女伴,于是迪诺先生说出了不符合他个性的甜言蜜语,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恭先生看了我一眼,总觉得像是在嘲笑我,可惜这回我无法反驳。「还真是抱歉啊,没那么柔软也没那么香。」
「跳马,剩下的场子你撑着。」恭先生转身离开了会场,我正要跟他去,但是他转身对我说:「你在这里等着。」
冷风吹过,我就像送别参军的丈夫一样,惆怅不已。
「哈哈哈,你不要太在意,云雀他一直是这样的。」山本先生笑着对我说,话虽是在安慰我,但总觉得这安慰来的很廉价。
「山本先生也是日本人,莫非是和恭先生同时来的?」
虽然迪诺先生是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但是山本先生怎么看都是日本人,说话方式和行为举止都是这样表现的。
「是啊,说起来,在并盛中的时候他还是我的学长呢。」他回想起来,然后道出了一些我不认识的名字。「阿纲和狱寺还有了平,三个人也都是他的学弟……啊不过其实我也不确定了平是不是他的学弟,因为云雀一直都是学年不明。」
学年不明是什么玩意……
我开始佩服起恭先生了,竟然能够制造出‘学年不明’这种比‘年龄不明’和‘性别不明’还要诡异的状态。
「学年不明到底是……?」
「哈哈哈,问他的话,得到的答案也就是“我永远待在我喜欢的年级”,完全不了解是什么意思啊!哈哈哈」完全不了解还一副非常爽朗的样子的山本大人让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
「那他是什么样的学长呢?」我问完这句,迪诺先生把脸转了过去,而山本先生的笑也有点尴尬了。
「总之就是看到三个人以上走在一起就要把他们咬杀一顿……拖他的福我们经常受伤呢。」
「…………也就是说和现在一模一样。」我总结道。「算了,我早就该想到差不多会是这样了。」
「我和阿纲和狱寺没有关系,但是真希望他能够不要对普通人出手啊~出了很多血到最后还是我们低年级的要清理。」山本先生说完之后又是笑,我突然觉得这种笑容有点恐怖。
「啊,不过杏小姐,请你不要担心,恭弥也是知道分寸的,每次咬杀完对方还是会为对方叫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