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却把这误读为催促,他深吸了口气,握住她的两肋。一瞬间,他狂燥地进入。
“啊!”疼痛和最原始的结合感震撼了郝妙所有的感官,她皱着脸,只感到埋在自己身里的那部分凶猛如刀,似乎要把她柔软的身体狠狠割开。
什么漫天星星?什么烟花盛放?叶小妞你骗人?
郝妙在心底大吼,满身的疼痛,除了煎熬,还是煎熬。她感觉不到这种事有何快感,黏腻、撑得难受,便是最直接的感观,她现在只求快些结束。
她的手一直死死地掐住他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肤里。叶文远终于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停住动作,附□,喑哑着嗓音问她:“很难受?”
郝妙眼开紧闭的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她点点头,那混着汗水和泪水的脸上,说不出的可怜,和楚楚动人。
叶文远心里一梗,不得已忍痛退出,抱起她回到床上。
女孩子的第一次都这样,郝妙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怪他。只是这也太颠覆了她的思想,她其实跟别的女孩一样,有着粉红色的幻想,她的第一次,该是浪漫和甜蜜,幸福而圣洁。但是现在,她却在一张地毯上丢了自己的初‘夜。
现实就是现实,她以后不会再好奇,不玩这玩意了。
床垫的另一边忽地下陷,是刚才离开的他回来。郝妙并未理会,不过下一秒她却差点尖叫出声,只因他把她整个人抱起。
“去……去哪?”她揪着他的手臂紧张地问。
“泡澡。”
郝妙这才舒了口气,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浴室。小小的空间内白烟弥漫,原来刚才他去放热水。叶文远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浴缸里,再拿起浴球,似乎想为她服务。双手仍害羞地掩在胸前的郝妙随即大喊:“你……快出去!”
叶文远看了她一眼,并未坚持,放下浴球便退了出去。
郝妙舒了口气,这才开始理清思路。疯了!今晚她肯定是疯了!她明明说要跟他撇清关系,可是现在这浑水却越淌越浊,她还糊糊涂涂的失了身。
她拍拍脑门,咬唇,发现一切已成事实,懊恼也来不及。她把自己整个人埋进水里,决定不管了。
舒适的热水带走了她的部分疼痛,她从水里露出头,看向门口。门板的磨砂玻璃上,有个明显的黑影。他一直站在外面?
双手抓住浴缸边,郝妙有些不安地张望。他不放心自己,对吧?
重新坐回浴缸里,郝妙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刚才,他明明没有餍足,他的突然刹住,多少令人意外。男人不是一经爆发便不可收拾的吗?他反而表现出少有的温柔,还想侍奉她洗澡。对于她的难受,他并非无动于衷的。
“咚咚”,门板被敲了两下,清清浅浅的声音带着少许的焦急,从外面传来:“你好了吗?”
“呃?哦哦。”郝妙匆匆站起身,水迅速从她光滑的肌肤上倾泻而下。因为心急,她刚踏出浴缸便打了个滑,两膝撞向浴缸边沿,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尖叫声与踫撞的声音惊扰了等待的人,“呯”声巨响,叶文远心急火燎地破门而入。烟雾弥漫间,才发现她正姿势不雅地躺在地上。“你干嘛?”
郝妙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岂料浑身无力。她想遮掩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该遮哪部分,情急之下,只好掩着脸羞愧而泣。
叶文远揉揉额角,拉了条毛巾包住她,并把她抱回床上。帮她擦干头发,她还没停止掉眼泪,他轻叹,好脾气地问:“哪里摔痛了?”
郝妙抿紧唇,很想叫自己坚强点,然而刚才摔得她骨头都快散了,还有最私密的地方,也隐隐透着不适。她为什么就这样倒霉?
“是这里痛吗?”叶文远揉揉她的肩膀。她皱了皱脸,他意会过来,手随即下滑,移到屁股上。“是这里?”
郝妙顿时涨红了脸,闭着眼猛摇头,“是腰!”
大掌滑到她的腰际,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很舒服。他有当按‘摩师的潜质,郝妙舒适地吐了口气,柔柔软软地嗯了嗯。
大掌突地一顿,她轻抬眼帘,便发现他又在定定地看她。那双眼眸,像无底的深潭。
“干嘛?”她眨眨眼,还没弄明白危险正逐渐移近。
他眼帘一动,低头,默不作声地继续按揉。郝妙安心地合上眼,真累,想睡觉。
不对!他的手……郝妙“哇”了声,睁开了眼。“你……你干嘛?”他的手,又罩在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