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池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就像是被硬生生地拉着跑了二十公里那般崩溃。
她痛苦地翻了个身,龇牙咧嘴间,一张面色红润、帅气逼人的脸映入眼帘。
“老婆,早上好。”时燃的妈生卷翘睫毛上下乱飞,望着池沅饱含深情。
池沅揉了揉好像快断掉的脖子:“我不太好。”
时燃将大手覆盖在池沅腰上帮她揉揉,却让她觉得又酥又痒,忙推开他:“别,别碰我。”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时燃坏笑道,“天亮了就不让碰了,好无情一女的。”
池沅没想到他现在荤话张口就来,反倒弄得她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赶他:“你起开,收拾收拾上班去。”
“啊?”时燃委屈地憋着嘴,“新婚第二天就催我去赚钱,好残忍一女的。”
“时燃……”池沅瞪着他。
他只好自愿败下阵来:“好啦,好啦,我去煮早餐。”
池沅洗漱完,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餐桌上,时燃的早餐也正好准备完毕。
帮她倒好牛奶,时燃便也坐下边看今日股市边吃早餐。
“时天赐被捕了。”池沅刚吞下一口鸡蛋,时燃就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池沅就着牛奶把鸡蛋咽了下去:“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天。”时燃语气淡淡,“在沅山龙城那片的地界上。”
“他跑那儿去干嘛?”池沅猛得一激灵,“不会是想找溯沅什么麻烦吧?”
时燃放下咖啡,笑笑:“你还真猜对了,他无路可走了,半夜想去把涎草种植基地给烧了,被老魏他们发现了,直接捆绑进了警察局。”
池沅哭笑不得:“他脑子有泡吧?就算涎草基地被烧了,又不是不能再种植,顶多我们交货延迟赔偿客户损失。”
“他向来不聪明。”时燃给了时天赐贴上了最合适的人物标签。
池沅突然想到了什么:“时中池被告,禾威集团申请破产,温淑仪和池浅浅估计也恨毒了我。”
“温淑仪和池浅浅你准备怎么解决?”时燃挑眉。
“古惑仔啊?还解决。”池沅耸耸肩,“我已经帮我妈报仇了,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更是一无所有了,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从此以后没有交集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时燃放下平板,坐到她身旁:“我老婆好善良。”
池沅嗤笑:“你也没有把时威他们赶尽杀绝啊。”
时燃扯了扯嘴角:“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我只是想让他们尝尽人间疾苦罢了。”
池沅正准备接话,她的手机铃声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小鲜肉贩卖机”,她果断接起。
“好你个池沅!”俞笙的声音几乎要将听筒震碎,“我俩从此恩断义绝!!!”
“义姐……”池沅话都未来得及说出口,俞笙便“啪”得一声把电话挂了。
“俞笙又发什么疯?”时燃一听那雄厚有力的叫声就知道是谁了。
池沅摇摇头又回播过去,对面秒接:“干嘛?你谁?找谁?打错了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