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地就被拉著进了她房间。酒的确是好酒,音乐也放得恰如其分,还有满屋
子柔软馥郁的芬芳……一切象是幻景,亦晨的脸开始一直一直地晃在眼前,有奇异
的热从小腹扩散到全身,後面发生的一切就越来越模糊了。
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我居然是全身脱光光地躺在了床上,身体上留下了明显欢爱过
的痕迹。林安靠在我的胸口,手还在一直捻著我的头发。
“你醒了?”感觉到我的动静,她抬头看我笑:“秦朗我平时看你挺斯文,怎麽到
了床上,就那麽粗鲁……昨天晚上,我差点被你弄死……”
“昨天?我和你……?”头还是有点昏,毕竟不明不白的和女人上床还是第一次。
“你紧张什麽?”她把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声音更加温柔:“那是我自己愿意的
,秦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自己,说绝对不能让你从我身边离开……”
我轻轻把她推开,开始起身穿衣服,满满的懊恼充斥著我──虽然以前的生活我比
较没有节操,但是认识亦晨以後,我自认还是行为检点的五好青年。为了那小子禁
欲也禁了巨长一段时间──除他以外不碰任何人,已经成为两地分飞下我唯一可以
爱他的方式,现在居然……
林安也不说话,静静地看著我穿好衣服下床。然後声音放低,似乎是很不经意地问
了出来:“秦朗,你叫了一夜的‘亦晨’呢……”
我一怔,另一个念头猛的冒了上来。
昨晚原本就没喝多少──那瓶红酒根本就放不倒我。而且即使是喝醉,我也不可能
糊涂到会爬上别人的床,更何况除了醒来後身体的反应,对於昨夜的种种我几乎什
麽记忆都没有。
排除我酒後乱性的可能,那只有一种解释──这个女人在酒里动了手脚!
想到这一层,我眉头一皱,扭过头死死地盯著她。她微微一笑,毫不慌乱:“怎麽
,秦朗,你还有什麽话要对我说吗?”
“算了,没事……”毕竟也只是我的揣测而已,没法拿出更多的证据,更何况那个
时候我天真的以为,这种事情做出来,吃亏的都是女孩子。反正我也没多掉块肉,
除了心里对这个虽然长得挺漂亮但心计太重的女孩子多了几分反感以外,也不想太
计较了。
以後一切也还算太平,我成天窝在老爹的公司里忙这忙那,渐渐也就把这件事情抛
在了脑後。
只是几个月後,居然看到了林安换上了职业套装跟在了老爹後头,假模假样地拿著
一叠文件,看到我还挺矜持地问好,只是眼睛中那种热辣辣的温度只升不降。据老
爹说,这位“勤学好问”的小姐主动提出要到老爹这里来“学习学习”。老爹还乐
呵呵地冲我挤眼睛:“林安早点来熟悉也好,反正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我全身冷汗。听老爹这语气难道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