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欢愉,他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已经提不起自己的兴趣,可是没想到她给他的依然是极致的享受。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对她的身体上了瘾,还是对身下这颗倔强的心上了瘾。
而刚才不觉得,此时才感到背上传来的阵阵痛意。
这个女人,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让他的背上火烧般的疼痛!
他有些愠恼,可是在看向她柔弱又美丽的脸庞时,他的心底竟又漫上了疼惜。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唇,极尽温柔的吻让他的心也开始渐渐的柔软起来,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泪水打湿过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着,『迷』蒙的黑眸望向他,虚弱的开了口,“成御凡,今晚我值多少钱?可不可以给多一些?”
他一怔,一时无语,她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低低的,声音有些模糊的轻喃道,“成御凡,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还清你,摆脱你……我要尽快摆脱你……”
他竟脱口而出,“永远不可能!”
他翻身下来扭过她的身子揽进怀里,拥住她依然微微有些发颤的身体,鼻尖萦绕着她特有的馨香,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脱口而出的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永远,究竟有多远。
谁是谁的劫 这个男人,她真的看不透
醒来的夏若尘觉得身上像被重物狠狠的碾过一样,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散了架。book。ruokan。 若看
她想翻个身换个姿势,却觉得身上酸痛的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睁开眼睛,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身旁却好像还可以隐隐的闻到成御凡身上那种淡淡的又散发着些许清冷的冰薄荷的味道。
他应该是刚刚才离开不久。
想起昨夜他的疯狂,夏若尘悲哀的看着天花板,难道她今天又要去买那种『药』吃吗,可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她坐起身,双腿有些僵硬的走向了浴室。
下楼的时候看到大厅里的表针已经指向了八点半,她才忽然想起又要迟到的事情,她连忙快步向外跑去。
昨夜的一场雨似乎涤净了天与地,天蓝的像澄碧的清湖,疏疏几缕薄云淡淡的浮漾在湖边,灿灿的阳光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泛起阳光的味道,清香醉人。
夏若尘深深的呼吸着这芳馨的空气,放慢了脚步。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留意过美丽的天气了,究竟是天本来就是灰暗的,还是她灰暗的心没有闲暇去捕捉风景,总之,这好像是很久以来第一次让她如此陶醉的好天气。
可是,再陶醉,她还是记得要赶紧去上班,不然就会被那个可恶的男人扣薪水。
她没有找到每天送她去世威的那辆车,在车库门口也只是看到了成御凡的商务车和跑车。
那么,那个臭男人也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吗?
她转身向院子里走去,院子很大,她看到不远处有佣人在修理花草,连忙跑过去问道,“请问,成御凡在哪里?”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被她如此直呼他的姓名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指了指身后,“少爷在那边游泳。”
“谢谢!”
清澄的池水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粼粼泛光,夏若尘远远的便看见成御凡正惬意的舒展着四肢,自在的变换着泳姿游来游去。
她站在池边歪着头看着他,蓝天碧水间他矫健的身姿竟让她有几分失神。这个男人,时而俊美如天神,时而阴险如邪魔,真的让她看不透。
虽然她恨他,可是也许女人都是如此,对占有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会多多少少有些特殊的情愫。
只是于她而言,这特殊的情愫,她认为恐怕只是因为恨意。
她在打量着他的时候,她不知道他早就看见了她。
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早就吸去了他的目光,他看着盈盈而立一袭紫裙正歪头凝视着他的夏若尘,那一对黑亮的眸子中闪动的忿恨和探究,让他觉得好笑。
他又想起昨夜她疲惫不堪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有,却还念念不忘要提高价钱,实在是让他心生几分怜爱。而一整夜她就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在他的怀里睡的香甜,让他不由感慨,如果她清醒的时候也可以收起她锋利的爪子,该有多好。
不过,那就不是她了。
他钻入水中,迅速潜到了池边,从水中重又冒出来的时候,溅起的水花吓了她一跳。
“怎么,一大早就来找我,离不开我了是吗?”他唇角一勾,促狭的目光锁在她泛粉的白皙俏脸上,“脸『色』不错,是专程前来感谢我的吗?”
谁是谁的劫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