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叶梅高举着为子默压惊的牌子讹了老太爷的金条一根,并当场递给子默玩儿。之后,她又甜甜地管老太爷叫了一声爷爷,再自动自发地拿了根金条放入包里大言不惭地这是改口费。
老太爷急坏了,把拿出来显摆的金条全部抱入怀里,“坏丫头,不许再打它的主意了,听到没有?”
叶梅笑眯眯地点头,低头对子默,“宝贝,这下你终于有练牙口的适当装备了,以后咱不许再咬别的东西练牙了知不知道?咱就天天咬金条,记住了。”
子默非常合作地超有爱地“ai”了一声,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对于母子俩的互动,老太爷看的心揪的厉害,左右看了看,终于找到了出气的目标,过去踢了孙子东方炎一脚,“爷爷破财了,记得明天给爷爷拿两根金条过去。”
东方炎叫屈,顺便再叫穷,“爷爷,我刚接公司才多久,每月拿的都是固定工资,勉强能够养家糊口而已,哪有钱买金条孝敬您?爷爷,您大人有大量,快饶了我吧!”
老太爷心痛地骂,“你个没出息的臭子。”然后一转脸,对东方炎的妻子,“孙媳妇,这子太穷,跟着他没前途,咱明天就离婚,爷爷再给你找个好的。”
“爷爷!”东方炎的妻子脸都红了。
“爷爷!有你这样对待孙子、孙媳妇的吗?”东方炎那个憋屈。
叶梅直接无语,天下还有这样的爷爷,太有才了。
吵吵闹闹的一下午,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过晚饭,叶梅抱着子默进了安排出来的房间,老太爷回了自己的公寓,东方炎带着东方卓进书房谈事情,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叶梅给子默洗了香喷喷的澡,再把他喂饱哄睡,这才洗洗涮涮的忙乎完上床躺下。东方卓进门,很快洗澡上床,却被叶梅一脚踢下床去。
东方卓很郁闷,站在床下无奈地叫了一声老婆。
叶梅冷哼一声,“两个月,你别妄想上我的床,爱上哪儿上哪儿,别在我眼睛晃,看着烦。”
东方卓觉得情况比较严重,“老婆,别这样。”
叶梅翻开身上的薄被坐了起来,“别以为你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你不是总喜欢玩儿神秘,总喜欢时常不声不响地闹失踪吗?好,我奉陪。失踪这么过分的事情我做不到,但分床两个月制造点距离还是会的。至于你睡哪儿,那是你自己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别来问我。”
今天叶梅穿的是丝薄洁白的短款吊带睡裙,她一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睡裙内的一切就若隐若现起来,再加上是短款的睡裙,她一动,洁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连里面的内裤都露了一角,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这惹得东方卓的身体一紧,可她话的明白,东方卓再情动也只能忍着,于是以万事好商量的语气,“老婆,我是很有原则性的,除了老婆外,没有女人能碰我一下。你看,我们都分开一个月了……”
叶梅当然注意到了他眼中***(luo)裸(luo)的**,但她一脸无所谓地,“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斤斤计较、气、任性、自私,反正缺点很多。你想睡地、睡沙发、睡其它房间,随便。当然,你要是觉得我面目可憎而想睡别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先把婚离了,把我和儿子的赡养费付了,一切好。”
东方卓有些动怒,“你在胡什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差劲吗?睡别的女人,亏你的出口。”罢,黑着脸关门出去了。
叶梅怔了怔,气得跑下床去拉开门对着他的背影低吼,“被我中了心事,终于恼羞成怒了吧!东方卓你这个假惺惺的臭男人。”
东方卓停下,忙向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他火大地转过身大步向叶梅走来。
叶梅看到他堪比包公的黑脸,心里直打鼓,人就下意识地往后退,然后着急关门。
东方卓哪能如她的愿,立马挤了进来,再动作利落地关门落锁,一把捞过准备逃走的叶梅摁在墙上就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叶梅心道完了,嘴巴被堵个正着没办法话,所以只能狠命地掐他腰上的肉,指望他疼的厉害会分神给她脱身的机会。这会儿踢他这种事她肯定不干,她此刻可是光着脚的,再他皮糙肉厚的,踢他那不是她自找不自在嘛。
她被他又吻又摸的,没一会儿工夫就气喘吁吁地整个身子都软掉了,胳膊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脚悬空,整个人被禁锢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当他放过她的嘴唇吻上她***的脖子时,她微喘着,“放,开我,你敢不理会我的,呃,两个月分床睡,敢现在对我怎么样,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东方卓不理,抱住她迅速来到床边,又迅速把她压倒在床上。
叶梅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有让事情顺其自然地发生的那么点意思。但是,她一想到他什么都不告诉她就那样离开了一个月,心底对他的不满再次占据上风,忍了多日的委屈再次袭上心头,眼睛一红,抽噎起来,“走开,你除了欺负我,还会什么?唔唔……恨死你了,臭男人。”
东方卓一脸挫败地停下了攻城掠地的动作,抱着她翻身侧躺下来,轻拍她的背哄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道歉,别哭。”
叶梅把脸埋在他怀里哭的伤心,“唔唔……你就知道欺负我,也不管人家心里难不难过。”
东方卓叹了口气,坐起来把她抱到腿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她泪流不止,心疼地拿手替她抹眼泪,“别哭,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他越哄,她哭的越凶,还抽抽噎噎地,“我不会轻易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