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梅拿起筷子,扒拉两下盘中的菜,“难道是我误会了?前女友可以成为朋友,还真稀奇。”
“你……”
“还真是好朋友呢?她开店,你帮她扫除一切障碍,帮她照顾女儿。而我的孩子,跟着母亲刚刚经历一场绑架,孩子的父亲却没有时间回来安抚一下受惊的母亲。嗯,也没什么,人和人不一样嘛!差别待遇也无可厚非。”
他的火气被她的这番话扑灭,他握住她的手,“对不起,那晚我没有回去,真的是在处理陈家的事,和胡珍无关。”他的话音刚落,被叶梅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
叶梅看了看来电,“是啊,无关,你接吧!直接去看她也无所谓,你去得晚了,保不准她都自杀了。这么好的朋友,死了多可惜。”
东方卓不想发火,尽量忍耐着。
叶梅却非常体贴地替他按了接听键,顺便连免提都打开了。
胡珍倒是没让叶梅失望,在电话里一边哭一边,“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瞧不起我是离婚女人没关系,可你为什么要把阿卓成那样。你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阿卓,你是个恶毒的女人,恶毒的女人。我是离过婚没错,但我也想好好活下去,可你这样侮辱我,让我还怎么活?呜呜……”
叶梅忍不住火上加油,“你可以哭得再撕心裂肺一点,你再努力一点,这样你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把他弄到身边去。对了,别忘了准备好上吊的绳子,省得气氛不够,让他下不了决心。来不及准备绳子没关系,你可以找个刀片,意思意思性地在身上划那么一下,尽量弄出鲜血淋漓的效果,这样成功率立马会变成百分之百。要是连刀片也没有,没关系,厨房不是还有菜刀吗?绝对更有感觉。”
胡珍终于不再细声慢语的,开始尖叫,“叶梅,你是个恶毒的女人,你是魔鬼,是魔鬼。”
叶梅掏了掏耳朵,“白痴,不继续装可怜吼什么吼。切,我又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你倒是喊的挺准的。”着,甩开东方卓的手,“连个无关紧要的人都知道我名字,看来你们真的讨论过关于怎么处理我的问题。你们忙吧!”她边边走,拉开门,看到正贴在门上偷听的霍,耸肩,关门,“霍,我们走吧!”
走出酒店的那一刻,霍还是忍不住问了,“假装自杀那套,咳,你从哪里学来的?”
叶梅倒也不藏着,“上有写,我推荐你几部比较经典的,看完一共也花不了多少钱。”
霍愣了一下,扑哧一下笑出来,“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厉害了。”
叶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是啊!我变了,离疯子不远了。我倒是希望能够回到从前。”
霍注意到她的神色不对,收了笑,“干嘛!是你赢了,高兴一点儿,我……”她话到一半,看到某人黑着脸走来,及时收声。
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叶梅不满地抗议,“你要做什么?放开,王八蛋。”
被骂成王八蛋,某人脸更黑了几分,二话不,把人抱起来,塞进车里。一路上一个黑着脸,一个赌气地看着窗外,谁也不话。
前面的司机先生觉得后方阴风阵阵,汗毛直立,握着方向盘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进了别墅,某人仍然像刚才一样,把不肯安生的女人抱着上楼,大步进了卧室,踢上门,把人抱到床上放下。
叶梅立马要爬下床去,被某人抓了回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变成面对面躺着的姿势。
叶梅不甘心,连踢他几脚。因为脚上还穿着鞋,她这次倒不怎么担心自己的脚趾头会痛。
他不痛不痒地摸着她的头发,眼中含笑,“别闹,快睡,你的午睡时间到了。”
叶梅愣住了,他们不是在吵架吗?他们什么时候合好的?他竟然一下过渡到了过去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状态。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睡觉,晚上我们去看电影。”
她嫌弃地推他,“不稀罕。”
“不喜欢?不喜欢去听新年音乐会。”
“不稀罕。”
他失笑,“好吧!那你希罕什么?来听听。”
她一脸狐疑地看他,“不去陪你的朋友,跟我粘乎什么?有什么阴谋?”她故意将朋友两字咬的很重。
他的脸再次黑了,“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两天下不了床。”
“你敢打我?”
他开始解她衣服,“你确定想两天下不了床?”
她推他的手,“走开,我和孩子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