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听荷还是小心翼翼的挖出一朵分株,走到后山中心发现黑血灵芝的地方,再次种了下去,看着它被栽好之后,听荷弄了点藤蔓之类的东西把它遮盖住,又浇了几捧灵泉水这才离开。
种植空间里的植物成熟的很快,她收割出来的良种也被好好的放在一边,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再拿出去栽种,那些药材啊材料啊,也都被她收集了起来,等着以后卖卤肉的时候用,现在时机还未到,而且手里又得了那么多的银子,暂时也不用拿出来,等以后一步就位的时候再拿吧,正好用来开店什么的。
至于她六十文捡漏回来的灵芝人参的种子,在灵泉水的浇灌下已经成功发芽了,正在空间里长得郁郁葱葱,虽然能直接拿出来给南堂卿用,但是那一万两银子总要过一遍林老婆子的手的,不然难以解释来处和去处,到时候把林老婆子便宜买来的药材和她空间里的对换,这样就可以保证南堂卿早点治好伤滚蛋了,她可是才十三岁,距离她前往端城可是还差着好几年呢,在这几年里,就按照原主的脚步开点吃食铺子维持生计,打开名声吧。
这么想,听荷高兴的从种植空间拿出一头野鹿,拖拽在地上再次从后山返回家中。
到家里的时候,林老大他们还没有从镇子上回来,听荷觉得在家里挺没有意思的,还不如去林老婆子的房间再眯一会呢,睡一觉不比什么都舒服。
……
话说这刘氏啊,心急如焚地拿着十两银子去找村里的郎中,只为给林老二看病。一番诊断下来,郎中发现林老二不过是劳累过度加上有点风热,只需吃些药、发发汗便能痊愈。
然而,当他看到那十两银子时,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思索片刻,林郎中决定不收诊费,权当是卖给老林家一个人情。毕竟,他已经知道了老二一家被赶出家门的缘由,也不好再计较这点药费。于是,他开了几副药,便匆匆离去。
此时的刘氏却犯起了愁——这里连熬药的器具都没有!无奈之下,她只得搀扶着虚弱的林老二,艰难地跋涉回到刘家。要知道,林家已经将他们拒之门外,他们无处可去。
到了刘家,刘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刘婆子让他们进门。原来,林银山的高热一直不退,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一家人为此争执不休,刘氏实在没办法,只能将那宝贵的十两银子递给刘婆子,只求能有个容身之处。
看到银子刘婆子赶忙笑逐颜开的夺了过来,还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后,挤出一个笑脸勉强接纳了刘氏带着林银山进门,林银山也成功的吃上了林郎中开上的药,开始调理起了身体。
可这安逸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几天,从镇子上回来的刘浩鼻青脸肿的跑回了家门,惹得刘老婆子担忧不已,细谈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他这次去镇子上换手气被赌坊给坑了,直接欠下了百两银子的欠款,赌坊还说三天内不还钱就来刘家打断他的腿。
刚经历了被‘土匪’逼迫抢劫银钱和祖宅土地,刘家人害怕的瑟缩着身体,都在思虑应该怎么做,刘浩的娘这时候说话了,看向在院子里刷碗的盼娣,不确定的轻喃道:
“盼娣也才不到十岁,能值百两银子吗?小姑也不太喜欢这个女儿,不若拿她换钱试试?浩儿可是咱们刘家的独苗苗啊,还是个读书的好苗子,说不定将来还能考上状元官拜丞相呢,可不能让赌坊这些个东西侮了他的名声。”
刘婆子一听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起来,看向盼娣的目光透出一阵奇异的光芒,最终一锤定音道:
“盼娣还小,还能再留一留,我看啊,既然春娘已经被林家休了还带着个拖油瓶,但是那十两银子实在太过磕碜,不如啊,把那个会打猎的招娣给弄过来,她十三岁了,明年闪过年也就及笄了,倒是可以换个百两银,不若我去镇子上问问白员外,看看他可缺一房小妾?要是事成了,浩儿的欠款不就有了出处,只不过咱们终究是农家子,以后还要靠浩儿改换门第,成为耕读世家呢,以后逛青楼上赌坊这样的作法可就不能提倡了,免得以后平白脏了我们家浩儿的名声。”
刘浩闻言立马摆出孝顺的样子,发誓道:
“奶奶,你说什么呢,读书人上青楼怎么能叫逛呢,那叫陶冶情操,顶多孙儿以后不再去赌坊就是了,把心思都放在读书上,还是快想办法让小姑把招娣妹妹弄过来帮忙还了赌坊的欠款吧,不然的话孙儿真被他们打断了手脚,以后还怎么出人头地啊,平白让奶奶失去了诰命夫人之位呢,您说是吧。”
刘老婆子闻言高兴的合不拢嘴,什么好话都不要钱的说了出来,只夸赞刘浩孝顺,还想着以后出人头地了给她挣个诰命夫人的名头呢,还真是刘家孙子辈唯一的独苗苗呢,合该好好的供养读书才是。
刘家人商量好了如何为刘浩还债之后,便轮番上阵去劝慰起了刘氏,一句句好好待她,一句句浩儿会为她养老,只需要把招娣叫出来来刘家走走亲戚之类的话,刘氏被娘家人捧得心花怒放的,心里对招娣那点隐秘的怨怼也在这些话里变得更加实质化了。
说到这,她就已经决定再登林家们一次,哼,林家能吃上肉能换上钱可是她的功劳,招娣可是她生的是她的亲闺女,这么多钱怎么能便宜老林家呢?既然要鱼死网破那还不如把招娣要过来,要么以后让招娣为他们刘家打猎换钱,要么就按照大嫂说的把招娣带回来不让她再回去造福林家,到了明年及笄还能换一次丰厚的聘礼呢,何乐而不为,怎么算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