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堂卿缓缓的睁开眼睛,迷茫的看向周围,蹙眉抿唇的环顾完毕后,看到守在他旁边的听荷后,他眼眸顿时一亮,激动不已的呼喊道:
“荷儿?是你吗?朕终于又见到你了。”
听荷被声音惊醒,迷茫的抬眸,看向南堂卿激动的眸子,她也跟着激动起来,扑上去抱着她说道:“南堂卿你终于活过来了,快把我吓死了。”
谁知,这声音刚落,床上的南堂卿身体一僵,手滑落了下来,疑惑的问道:
“荷儿何出此言?南堂卿又是何人?荷儿为何突然变了模样连肚子都大了几圈。”
听荷闻言神色一顿,收回激动的双手,垂眸直接捏上了南堂卿的脖颈,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南堂卿呢?”
男人挣脱开束缚后回道:“荷儿,朕是御临渊,你怎么一副不认识朕的模样。”
听荷的手顿时一顿再一松,嘴唇颤抖道:“什、什么?御临渊????你怎么会在这里?”
御临渊疑惑不解的说道:“好像朕是做了一场梦,梦里还挺混乱的,漆黑一片的犹如在虚空混沌中漂浮,回不去自己的身体,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滴感觉到身体被荷儿召唤,睁开眼睛就见到荷儿了。”
话音刚落,御临渊皱眉扶额咬紧牙关,捂住头部陷入了一片痛苦之中。
听荷见状,急忙上前查看,却被御临渊身体里弹出来的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御临渊!您怎么了?”听荷焦急地喊道。
御临渊的脸色变得苍白,汗水不断涌出,他紧闭双眼,口中喃喃自语:“头痛欲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听荷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御临渊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开口就是:
“招娣,这是怎么回事啊,在下怎么觉得神思混沌……荷儿朕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打架……”
听荷闻言也不明所以的守在御临渊的身边,捂住他的手给他力量,着急的团团转。
这时候御临渊才彻底的恢复过来,眼神温柔的看向听荷,反手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附耳说道:
“吾无事,只是格外想念吾的小丫头罢了,吾时间不多,想必你已知悉你的来历,按吾说的做,吾会让你彻底变得有血有肉有灵魂,但唯恐吓到你,吾决定收走你得知自己身份的记忆,恢复成原来那个刚游历世界的小丫头,不过那些技能和系统,吾都会留给你,黑暗气候已成且隐藏极深,污秽之事已然掩盖了它真实的目的,吾只能放一缕神魂在这个男人体内,小丫头你只要记住,吾既是御临渊也是南堂卿,好好的做任务吧,吾希望你能变得有血有肉懂情意,吾等你完完整整的回归……这身体太弱撑不住吾多久,吾要走了,小丫头自己保重……”
说着,那道声音犹如缥缈的神音空灵的传来,听荷神情呆滞的听完这番话,眼睛一黑,陷入了黑暗中……
听荷是被南堂卿叫醒的,她揉揉眼睛惊喜的起身,“南堂卿你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南堂卿戳了戳着她的额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发顶,坦白的解释道:
“让荷儿担忧了,我既是御临渊又是南堂卿,原来上辈子我突然陷入黑暗又被拉回到了这个身体里,虽然两辈子都无法和荷儿相守一生,但是我既又有缘与荷儿相遇,那这一生便永不相负,能遇荷儿是朕此生最大的无憾。”
听荷还陷入南堂卿的真情流露里,眼神迟钝的望过去,可眼睛却不受控制的流出几行泪,她毫无所觉的抚上去,沾染了一手泪痕,她不禁有些奇怪她这是怎么了?泪是怎么自动流出来的呢,或许与久别重逢有关,亦或于因为对方是南堂卿又是御临渊吧。
听荷被南堂卿死死的锁在怀里,贴着南堂卿温热的胸膛,听荷有话也问不出来,差点把自己闷死,不过她在震惊过后,也只是问道:“那我以后叫你御临渊还是南堂渡啊。”
南堂渡把她抱在怀里,把玩着她的发丝轻声道:“自然是夫君了,左右不过都是我,荷儿喜欢叫什么便叫什么吧。”
听荷这才点点头,福至心灵般喊道:“阿空……”
南堂卿皱眉,“嗯?荷儿说什么?”
听荷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般,回应道:“啊?那就南堂卿吧,毕竟你在这里还是摄政王呢,我叫你其他的名字属实不妥,还是就这般叫着吧。”
南堂卿的眉头紧蹙了一瞬,勾起嘴唇笑着说道:“全凭荷儿做主,只是荷儿这肚子怎么一息间变得这般大了?”
听荷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顿时怒火中烧的质问:“南堂卿,你给我老实交代,我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莫名其妙怀孕了三个月,是不是你干的?什么时候干的,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南堂卿没来由的瑟缩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解释道:“三、三个月?怎么会那么久啊,难道我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吗?我怎么记得也只是半月前呢,那日猎鹰帮我传信,我久久收不到回信便快马加鞭来到了珍馐阁,刚好看到你对月当歌喝的烂醉,是、是你主动的,本王、本王也只是情难自控,便、便与荷儿成就了好事……不过,本王会负责的,既然在这里我是摄政王,那荷儿就是摄政王妃,我会对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的,荷儿你就原谅本王吧,本王真的知道错了。”
听荷被南堂卿蹭的没了脾气,干脆嘴硬道:“随你,反正我把你救活了,我该走了,明天奶看不到我会担忧的,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昏迷的这三个月,端朝还是挺乱的,有什么事你还是去问你的将士吧,你不得决定不关我事,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