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祚晨相信,只要是阴谋终将大白于天下,旦凡是针对于自己、不利于自己的龌龊行径,一定要亲自揭穿、亲自让幕后黑手受到惩戒。……
次日,怀揣“龙犄”的刘祚晨走出大将军府,翻身上马之际徒自想着要不要坐着轿子?心想,如萱公主也不会天天缠着自己吧?摇了摇头,直奔皇城而去。
“小刘大人,今儿个来的真是时候。”满脸菊花开的孙公公,笑吟吟地又说道:“皇上独自在御书房,心情也还不错!”
对于孙公公,刘祚晨一直也未能揣测透他的心思,隐隐地对他很是厌烦,却也不知心里究竟是为何。呵呵笑着,随在他身后便进了御书房。
……,端详着“龙犄”的皇上,脸色冷的像是隆冬腊月冻蔫了的茄子,皱皱巴巴地泛着灰白。
“你是说……一月有余?”皇上问着刘祚晨话,微微仰起头沉思着。
“是的,皇上。”
嘴上应着,刘祚晨看了皇上一眼,有转睛看向手足无措的孙公公。
此时的孙公公,看得出来双手微微颤抖着,紧咬着后牙槽双眼眨动不停,额头上已然沁出一层细汗。
御书房内的三人,皆是长时间的默不作声,刘祚晨已有心理准备还算镇静,孙公公却是豆大的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老脸直往脚下滴落。这还得了?被老太后与皇上如此看中的先皇遗物,竟然被人道出了宫廷,想想后果就让孙公公不寒而栗。
“未查到实处之前,万万不可声张!倘若尔等露出口风,朕就拧了你俩的脑袋当球踢!”一脸阴沉之色的皇上,鹰视狼顾!“还杵在那里作甚?!今儿个不将人给朕查出来,就自己了断吧!”
“是。”轻声领命而去的孙公公,脚下有些慌乱。
这和预想的有些偏驳,刘祚晨偷偷看了一眼皇上,欲言又止。
长长嘘了口气的皇上,瞥了刘祚晨一眼又陷入深思当中良久,说道:“你……,有甚话要说?”
“禀皇上,宫中居心叵测之人被孙公公查出端倪,弄出个死无对证岂不是又陷入僵局?”刘祚晨如是说着,观察者皇上的神色,又说道:“倘若,宫里宫外同时着手,微臣想……,会有更大的收获!只是……,唯恐会惊扰到皇太后那里,却是有些难办!”
刘祚晨猜测,皇上不允许其对外透露出口风,必然是担心皇太后知悉怪罪于他。
倘若真是这样,原先预想的计划就会受到很大程度的阻碍,无法亲自揭穿惩戒幕后黑手,让刘祚晨心里很是着恼不已。
“此事无需你来操心了!朕,自会处置。…退下吧!”
皇上自知,让这小子插手此事,必然是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还是及早将这小子打走,省的在眼前晃悠看着也是心烦,猛地想起一事,说道:“等会!萱儿说是在宫里闷的难受,让你带着她在都城逛逛。……你在皇城门口等她就是了。”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刘祚晨听了不禁得又是头昏脑胀,真是搞不懂这父女俩,这一出一出的戏码还有完没完。暗暗地腹诽着,不敢面有异色答应一声出了御书房。
他娘的,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如此仓促地将“龙犄”给皇上,恍然间觉得老子刘尚武应该是预料到了,不禁得心中懊恼不已,应该听取一下他的意见。
现在倒好,兴冲冲而来败兴而归。看来,这自以为是的毛病真的改改,稳下心来听取一下意见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