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符家远远不及现在,所以符骁没有特权,老师不让他逗留,把人往外赶。
两个人不在一个学校,他又怕错过校长,就借着社团的名义,提早离开学校,一放学就往校长办公室跑。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边躲着校长,一边怕耽误学习,提前完成课业往社团跑,跑了一个星期,总算是碰着了校长。
符骁苦苦央求了许久,校长倒是没拒绝符骁,说他会想办法解决。
所以当天晚上,父亲当着池御和他母亲的面说转学的事的时候,符骁就站在父亲身后,以为事情差不多稳了,就没什么表情。
后来,池御留下来了,符骁还以为是自己求成了,没想到。。。
“爸,我只是觉得寄宿学校比较压抑,没有别的想法。”
“他当年是那个女人的软肋,我留着他,现在他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一个杂种,池家的耻辱,也难为他家破人亡,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
符年青的情绪激动,往事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
过去的忍辱负重,令他无比生厌,而池御的存在,就提醒着他那段不堪回首的肮脏的过去。
“爸。。。别这样说。。。池御。。。”
符骁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替池御说话,可是。。。他还是想为池御辩白,不应该这样。。。池御不是这样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怎么想的?”
符年青握住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我只是做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不想让别人诟病。”
“好,那我再问你孟林的事是不是和他有关?”
“钱是我要给的,和他没关系。”
符骁也没有说错,五百万是从自己手里往外借的,池御只不过是开了个口。
“你再说一遍!”
符年青猛地站起来,觉得血压直升,他怒目圆睁,瞪着符骁,像在看仇人。
“爸。。。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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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骁见父亲拄着拐杖,气得站起来都晃了一下,也不再说话,凑过去想扶他。
符年青没有动作,他盯着符骁看,符骁只是扶着他的拐杖,也不敢碰他。
一阵风划过耳边,紧接着就是一声脆响,符骁偏过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头晕得他几乎站不住,他不敢坐,又怕砸到人,就往后退了几步。
流血了。。。
嘴里都是血,热热的很腥。
符骁紧紧抿着嘴,但是他止不住血,鲜血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往下滴。
他眼前一片模糊,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血也凌乱地左一滴,右一滴洒在地板上。
“不长记性。”
大厅里回荡着符年青的声音,符骁被打蒙了,才意识到父亲还在客厅里,转过身捂着嘴,怕自己的样子太骇人。
“去给他请医生。”
保姆扶着符骁进了卫生间,猛地接触到凉水,水把血冲得越来越淡,血也流得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