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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醒来的时候,感觉很不好,浑身酸痛,不可描述的那种痛,别想歪了,就是好像在被人骑马拖着溜了三条街。
她脸色不好看,但眼睛没瞎,扶腰的时候乍看到了敞开的房门外景色。
一扇门,一方天地,如诗如画的静,风中夹带鸟语花香的动。
她愣了一回神,仿佛身体的疼痛也减弱了一些,她问界书,发现界书一直没回应。
什么情况?怕了这长亭仙尊就匿了?
一抬头,拿着水壶浇花的人就在眼前。
壶口水清泠,柔软打在花叶上,他看了她一眼,也只是一眼,就很自然地转过头继续看着花草。
相比他的轻描淡写,楚瓷却晃了下神,还晃了挺久。
后来她自我解释,觉得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心理跟生理的双重反应。
人类对美好的事物或者人有天然的亲近之感,所谓欲望,就是这种亲近感升级的主动性。
这个男人,怎么长成这样。
犯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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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暖日,枝头拦雪,梅色见冷,远望是荒山,风来入幽谷。原以为孤僻无人知,却不知他怡然自得,白衣之下,花开满庭院。
简单点说,还是那干瘪瘪的一句——白衣胜雪,倾国倾城。
她当时没看清却随口掰扯的一句,没想到用得挺精准。
不愧是仙门啊。
楚瓷回神后,扶着门客气问道:“不知前辈身份,晚辈楚瓷叨扰了。”
长亭回头看她,并不似小说那些修仙男神们刻板的高冷气质,他的气质很温和,语气也很随意自然,“大长老说你炮仗脾气,不知礼数,刁蛮骄横,看着也不会啊。”
原主的锅,雨我无瓜。
楚瓷讪讪道:“大长老为人要求高,晚辈往日表现不好,也难怪他如此。”
长亭点点头,“觉得他挑剔刻薄?”
楚瓷:“不敢不敢。”
长亭:“嘴上不敢,心里是这么想的吧。。。”
在楚瓷尴尬的时候,他偏头,低眉浅笑,“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楚瓷:“。。。”
这牛逼人物性格这么好啊。
“尚不知您身份。。。”
“长亭,我与你爹娘乃同辈,师出一门,按辈分,你可以喊我小师叔。”
这种可以认关系抱大腿的机会,楚瓷是从来都不敢错过的,因此甜甜喊了一句:“好的小师叔。”
接着她趁机询问自己身体为何疼痛。
“因为你在长大。”
长啥?胸?若非人就在跟前,她都想出于女性本能摸一下胸。
“压制你仙根的隐脉正在转化为显脉,仙根不受压制,重新开始生长,自然疼痛。”
长亭往前走,轮过去浇水,也细致回答了她的问题,后反问:“还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