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阵法短时间内不可能布置完成,姓金的,你借婚宴之名将我等聚集于此,到底意欲何为!”墨家族长冷着脸,同样语气不善道。
“金城主,此事你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胡家族长也道。
“大家都别激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只有吴家族长丝毫不慌,满脸带笑的打着圆场。
金老城主冷冷看了胡欲远一眼,语气森然道,“交代?你胡家人杀了我的棋儿,让我城主府喜事变丧事,又该给我什么交代?”
“绝不可能!”胡欲远斩钉截铁道,“你休要胡乱攀扯!且不说我们胡家根本没有杀人的理由,如鹿她不过炼气修为,又如何能杀得了已经筑基的金子棋?”
“呵呵。”金老城主表情狰狞,也不与他分辩,只是道,“老吴,不必再与他们虚与委蛇,若有敢反抗者,杀了便是。”
“你说什么!!”
“可恶,休得猖狂!”
“老匹夫你简直不知所谓!”
许、胡、墨三位族长闻言惊怒不已,纷纷放出筑基威压,与金、吴二人两相对峙。
“不管这老匹夫打的什么主意,只要杀了他,阵法必破!”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五个老头便各自召出法器,叮呤咣啷的打做了一团。
院子里各个家族的炼气修士和城主府中的守卫也是一片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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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婆婆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刘小鹿倒是有些好奇道,“我叫刘小鹿,这位是我家婆婆,姓曲。你一个丹枫谷修士,不在丹枫谷待着,跑到宗元城来做什么?”
反正以后也不打算在宗元城待了,刘小鹿索性报了自己的本名。
这人总不能是受邀来参加金子棋婚礼的吧?
念及此处,刘小鹿忍不住打量了陈慕寒两眼,此人筑基中期修为,眉目清朗,年纪约莫在二十岁出头。
难道是金子棋在丹枫谷中的好友?
“哦,道友有所不知,我虽是丹枫谷弟子,却出身于宗元城外青玉谷,此次是回家探亲的。”陈慕寒摸着鼻子尴尬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青玉谷……青松居士是你什么人?”
“正是在下祖父……”
曲婆婆也知道青松居士其人,当即点头道,“青松居士乃阵道大家,你既然是他的孙子,在阵法之道上想来也是造诣不俗。也罢,如此老身便随你去探上一探。”
“额……”陈慕寒闻言脸色古怪,支支吾吾道,“前辈见笑了,在下自小对阵法之道不感兴趣,因此并不曾学过,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刘小鹿愕然,这陈慕寒看来……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啊。
莫不是因为不愿跟着祖父学阵法,所以才一个人远远躲去丹枫谷的吧?
……
城主府中。
得知金子棋身死,众宾客一片哗然,城主府更是乱作一团。
原本还有人想着安慰安慰金老城主,不想城外大阵突起,众人一下全变了脸色。
“金城主,这是怎么回事?宗元城外为何会有如此阵法?”许家族长第一个站出来质问道。
“如此大的阵法短时间内不可能布置完成,姓金的,你借婚宴之名将我等聚集于此,到底意欲何为!”墨家族长冷着脸,同样语气不善道。
“金城主,此事你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胡家族长也道。
“大家都别激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只有吴家族长丝毫不慌,满脸带笑的打着圆场。
金老城主冷冷看了胡欲远一眼,语气森然道,“交代?你胡家人杀了我的棋儿,让我城主府喜事变丧事,又该给我什么交代?”
“绝不可能!”胡欲远斩钉截铁道,“你休要胡乱攀扯!且不说我们胡家根本没有杀人的理由,如鹿她不过炼气修为,又如何能杀得了已经筑基的金子棋?”
“呵呵。”金老城主表情狰狞,也不与他分辩,只是道,“老吴,不必再与他们虚与委蛇,若有敢反抗者,杀了便是。”
“你说什么!!”
“可恶,休得猖狂!”
“老匹夫你简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