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装。”看着那微微跳动的长长睫毛,莫然微笑着抬手抓起床头柜上的酒瓶,倾斜着瓶口,清冽的白酒闪烁着珍珠般晶莹的光泽滴滴答答的滴落在男人的胸口。
胸膛微微的起伏,男人的牙关紧咬。全身因为被子被掀开,也因为高烧而微微的颤抖起来。
“听说过以毒攻毒,有没有听说过以火攻火?”说完,她站起身走去厨房。
待到莫然再次站在床前,她的手心里托着一个打火机,普通的打火机,“咔嚓,咔嚓”莫然试了下打火机是否还能用。
“你……”听到声音,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蓦地睁开眼睛,瞪大眼眸看着面前的女人:“我是病人,你不能能虐待我。”
虽然这个男人极力伪装坚强,但是他的脸色灰白,他的嘴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高烧的症状,在他的身上,明显起来。
“虐待?”莫然拿着打火机凑近了男人,接着看着他结实的胸膛:“其实,你倒是提醒了我,虐待,我想想怎么虐待你合适,不然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倒是不好。”
“莫然,你把打火机拿开。”男人盯着莫然手心里的打火机,脸上的神情竟然犹如十来岁的孩子,惧怕而可怜的,这小模样,倒是激起了莫然的兴致。
“如果不拿开呢?”莫然嘴角一挑,作势就要点火。
“呼”男人抬手便来抢。
莫然抬手便挡开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双手抬起,一个熊抱,便将女人抱住:“我冷!”
很紧很紧,安懿轩的胳膊,仿佛有着千斤的力量,莫然竟然很难动弹。
“生病了还耍流氓?”莫然懊恼,手掌抬起又放下,她实在是打不下手。这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病了,此时接触他的身体,都有灼热的温度,灼烫着她的身体和她的手心。
“冷,好冷!”呢喃着,男人的手臂却又勒紧了一圈。
“放手!”非常愠怒,莫然皱眉便抬掌去要推开紧搂着她的男人。
然而,触手的温度,让她的愠怒又开始慢慢的化解,男人因为全身恶寒而颤抖的身体,还有他发青的脸以及苍白的嘴唇,都让莫然的心底有一些东西在一抽一抽的。
莫然想着,自来到这个异世,除了那天晚上,他酒醉中占有了她,他间接将她的前世害死了,他让她一重生便破了处,其余的时候,貌似这个男人时时处处都在哄着她,让着她,呵护着她……
想起昨日清晨,他被压得麻木的身体,想起他竟然一夜都没有动坐在车内为了她的一夜好梦……
“冷!”当呢喃的话语再一次响起的时候,莫然终于将手中的打火机放下,伸手将安懿轩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她抬手盖上被子,又将安懿轩搂紧了些许……
她就这样抱着他,一直抱着,抱得紧紧的,直到听到他均匀的轻微的呼噜声她才慢慢的松开。
温度依旧,他只是累了睡了,继续得给他降温。
莫然看着熟睡中的男人,他原本俊美的脸上,眉头微微的有些拧起来,一如他平日生她的气一般,他的嘴角有些微微的下垂,又仿佛有些委屈似的,他的呼噜声很小,就跟小猫似的……
甩了甩脑袋,莫然决定开始动手。
她慢慢的掀开盖在安懿轩下身的被子,然后解开裤扣,接着拉下拉链……
莫然觉得做这活,怎么比端掉一个黑社会的窝点还艰难啊!
想着前世,也不是没有男人调戏过她。她还记得在泰国,一个黑社会的老大在她出任务的酒吧看见了她,一心要她,结果是,他只在她面前猥琐了一下,直接导致被她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直接用一把碎玻璃将这黑老大的下面给一截一截的连皮带肉打落了一裤裆的肉泥……
那时候出手快、准、狠!丝毫不给对方留下一丝余地。
而此时,脱这个男人的裤子,却让她为难啊,为难啊,十分为难!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莫然默默念叨,慢慢的将男人的裤子褪下。
“穿的平角短裤……”犯难了,这家伙穿的平角短裤,如果要给擦大腿根的话,那就得脱了裤头……
怎么办?
“咳咳……”男人咳嗽了一下。
莫然赶紧将手收回,抬眸看了一眼被子另一面的男人,他还在睡梦中……
大腿都这么烫手,哎,脱吧,再不脱的话,他回头要是烧傻了,谁给我钱啊!五千万很不够啊!
想到钱,莫然便有了动力!
于是,不管不顾,脑袋往旁边歪着,莫然三下五除二,将某人的小内内给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这一旦事儿做下了,便再也不会有太多顾虑,也许心会发慌,也许眼睛再努力也做不到不斜视,但是,莫然还是很果断的拿起白酒和毛巾开始擦拭男人的大腿根部。
胸口,脖子,胳肢窝,大腿根部,几个部位来回来回的擦,擦完了,莫然又去拧来温热的毛巾,给他全身上下继续擦一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