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饮见他如此别扭,“是,师祖没哭。”
说着,把手帕放在他弯起的手肘上,就去找陆爻了。
邢繁缓了缓,让他们几个小孩先走,自己坐在自家师弟身边。
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说你,这不是多找些事来做吗?”
“孩子们谈恋爱,你掺和什么。”
符向晨闭闭眼:“我知错了。”
邢繁叹一口气,没有再数落,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污血,将人背起来。
“心里好受些了吗?”
符向晨身子僵了僵,“我倒宁愿…他们下手再狠些。”
-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又过了几天,符向晨的伤在邢繁照顾下,好的差不多了。
这天夜里,月光明朗,撒下皎洁的光辉。
郁饮身穿玄衣,脚步缓缓走在石路上,踩过青草,踏上枯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最终停留在一道院门前,抬起手轻轻扣响。
符向晨打开门,看清楚他的脸愣了一下,脑海之中浮现几个字,陆爻的道侣。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郁饮双手背在身后:“上辈子师尊被咒所控制,失去人性,挖我护心鳞、抽我龙骨。”
“师叔祖,我认为,我有向你报仇的权力吧?”
符向晨脸色瞬间刷白,抽…龙骨?
这是遭天谴的事啊,可因为自己,陆爻做了。
“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