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之只觉得这握着的手紧了紧,手心还被暧昧的挠痒痒。
随伺在后的曹富只觉得头冒十字架和黑线,能把不苟言笑的皇上变的这么的,这么的。。。。。。。。沈娘子这称呼大概叫不了几日了。
澄碧堂的众人都欣喜来迎驾,皇上摆手让他们推下了。对沈懿之道:“那日走的匆忙,朕写的字可还在。”
御笔之物,沈懿之拿着烫手,是不是要供着啊,只是皇上也没发话怎么处理。所以让冬虫锁了书房,原放在书桌上没动。
“回皇上,还在书房。”
“恩,娘子收着吧。”赵煦似早有打算,“挂在书房墙上也不辱没了字。”
曹德从院子跨进来,垂首恭敬道:“皇上,东西准备好了。”然后手往底下一挥,进来两个宫女先跪奉皇上,将案盘高举过顶。
赵煦不紧不慢道:“名花配美人,沈娘子一手好字,不能让那些世间俗物耽误了,这笔墨纸砚都是地方上供的极品,配娘子正好。”
沈懿之下拜谢恩,案盘上的极品不认识,只见细节转口处都打磨的光滑圆润,可见用心。
夏草冬虫接下案盘,悄无声息退下。
和赵煦一道用过午膳,沈懿之喝着茶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往常这时候皇帝都在垂拱殿是处理日常政务、召见大臣,今个却粘在椅子上不动了。一个漂亮男人和一个漂亮女人关在屋子里谈诗歌,谈人生都是不是最终目的。沈懿之也知道,在古代白天那啥就是白日宣淫。估摸这自己名声会不太好。
拾了头斜睇着赵煦,目光如波光粼粼的春水道:“皇上朝政繁忙,切不可因为娘子耽误了。”
“今个休沐,朕自便了。”他心中一滞,似笑非笑道。
唉,皇上是自便了,她要怎么自便,主动没什么,第一次就留了不好的印象未免得不偿失,沈懿之心道,那我就来调戏调戏,如果皇上自己扑上来了,嘿嘿。
“娘子真是无趣,皇上在澄碧堂也觉得无聊了。”她语气亲昵,状是无奈。
“娘子不必妄自菲薄,琴棋书画不过修身养性之道,你这样极好。”皇上每日要耽于政务,批折下旨,事事亲躬,孜孜不倦。要维系内外安定,也要肩负百姓民生,责任不可谓不大。他面容极美,却不会给人羸弱印象,本身具备的龙虎之威让人不敢凛目。皇帝有自己最大的消遣场所后宫,却没人知道他的偏好,似乎什么都喜欢,又好像什么都不喜欢。
“可是皇上喜欢的好。”最后一字含在嘴里绕了又绕,携馨而出。
他亮晶晶的凤眼深沉的注视着她,脚下回应了莲花缠枝缎面绣鞋的碰撞。
她的笑意更深了些,声音也更软了些,脚下动作更放肆了些。
“叶嫔昨日闹的有些狠,朕都没怎么安歇,娘子侍寝吧!!”赵煦秀气的打了个瞌睡,嘴边的弧度掩都掩不住。
明明刚刚还神采飞扬,这会怎么也困了。还是从别人的女人那里折腾回来。
赵煦有了动作,从椅上站起来,拥住了还在发呆的沈娘子,进了卧房,给她盖好妹子,然后相拥而眠。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人大跌眼镜,皇上留宿了澄碧堂三日,沈懿之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处子之身!!!叶嫔你太狠了!把皇上榨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
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上有弦歌声,音响一何悲!
谁能为此曲?无乃杞梁妻。
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
一弹再三叹,慷慨有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