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梓儿为人所害被拐出去,记忆有缺才不记得族中事情。什么叫才半年?这半年梓儿一人在外受了多少罪……”
“梓儿受苦了,我这不也是想和梓儿玩笑几句嘛。”
郁梓看着他说完话后退一步坐在族后手侧,对着那奴仆使了个眼色
“哼!没人在,看你还有什么幺蛾子?”(内心)
“郁梓阿主,刚刚您洞内的那位雄性呢?”
郁梓闻言皱了皱眉
“这么直白???”(内心)
“什么雄性?”
“刚刚奴从你洞穴经过,不巧正看到随你一起的一位雄性进来了你洞穴……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
“雄性?你说哪个雄性啊?刚才我的朋友们都过来对我明日成年祭礼表达祝福,不过,说完就都走了。”
“走了?可是奴在洞外听到郁梓阿主和那位雄性单独相处,态度很是亲密呢!”
这奴仆在浪凡身上时撒了媚草粉,看着他进到郁梓洞穴,留下人看着才去报信。过来时洞外的人没报浪凡离开,所以他笃定浪凡一定在郁梓洞穴内。
“大胆!你说的什么污言秽语?你一个奴仆也敢对我出言侮辱?”
“梓儿不必生气,我和你阿母也是为你好,明日就是你的成年祭礼,在有什么紧要也不能祭礼前出事,不然会让整个部落看笑话的。”
“柳阿父说的是,梓儿自然不会出事。只是这位奴仆,你是谁的仆从?因何污蔑于我?可是对我有所不满?”
“奴只是一名小小仆从,对阿主从无不满,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实话实说?我洞穴附近就只有我的几位朋友,不知道你过来做什么?还有,你到底是谁的仆从?来这边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奴…奴是受柳大人吩咐过来找阿主校对明日流程的。”
“阿母,我的祭礼流程不是交给白阿父了吗?我们已经校对过流程了。不知道柳阿父什么时候也有参与啊?”
“我与你白阿父一同负责明日祭礼,有些事未商定才让奴仆来找你。”
“既然如此,先前为什么没见到柳阿父你找我校对?那这次又是来校对什么问题?”
“这些都不主要。那奴仆,我问你,你找族后大人过来到底是不是有真凭实据啊?”
“是是是!族后大人,奴确实亲眼看到郁梓阿主和一个雄性在洞内欢愉,不敢有半句期满。”
“欢愉?你可进到我洞内了?还是说你是有什么隔物透视的大能啊?远远的在洞外能看到我跟人欢愉了?”
“郁梓!你少在这无理取闹,还不快把那个雄性交出来。”
“柳阿父,梓儿确实记忆有损,对过往的事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若我有什么得罪柳阿父的地方,或者有哪里还是让柳阿父不安心,你只管对我明言。但你不能任由一个奴仆来污蔑我的名声吧?”
郁梓没给他继续泼脏水的机会
“阿母,梓儿有没有做过,显而易见。虽说我这洞穴不大,但是想藏一个雄性也藏的下,就请阿母查查吧!还梓儿一个清白名声,省的族中其他不明所以的人像柳阿父一般来怀疑我。呜呜呜……”
两方辩驳到这种地步族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
族后朝那名奴仆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