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为宛若卿洗刷了冤屈。niaoshuw
这个人,怕是不简单。
景言听这话,先看了一眼宛若卿,不由有些结巴地问:“夫……夫人,你是不是知道了?”
宛若卿不语,看来,景言也是来跟她报告这件事情的,不然,以他的作风,不会这般想都没想直接往润园冲,想来,是为了同一件事。
“六夫人……”景言欲言又止,“夫人,你节哀顺变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裴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了,“你这小子,又是六夫人,又是夫人,到底在说什么?”
宛若卿转身,并不理会她,只看着锦绣:“东西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锦绣手脚麻利地准备好了一切行装。
“去找匹快马,我们即可进京。”
让景言在这里跟老太太解释一切吧,她没有时间!
裴老夫人甚至有些发傻,她的儿媳妇,她那个最最听话,最最贤惠的儿媳妇,连招呼都没跟她打,就这样从她身边走了?
等下!
她说,要找匹快马?
她要骑马去京城?
不是马车?
裴老夫人刚要让连琦推着她跟出去,景言却挡在了前面:“老夫人,有些话,我们得说一下。”
——爆发临界点的分界线——
宛若卿和锦绣到御世堡马厩里提了马,直接无视马夫愕然的眼神,翻身上马往上京方向奔驰而去。
留下景言,找静修来,只是为了以后。
若是事情还有救,还有侥幸,那么,那些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也许她打心眼里,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只是希望还有救,还有那个侥幸。
或者是假死呢,或者有另外的内幕呢,或者只是一种病,她去了以后,可以妙手回春呢?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所以她还不能和裴家的人翻脸,因为以后还要为了娘亲,和他们周旋,是不是?
是不是?
问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
日夜兼程,马车三天的路程,她和锦绣只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翌日下午便已经到了澧王府门口。
飘扬的白幡,挂在裴府牌匾上面雪白的绸花,有种将她心理防线彻底击垮的感觉。
“九小姐!”站在门口,一身素缟的,是宛府的三管家,自然认得宛若卿。
宛若卿下了马,和锦绣一起走到裴府门前:“我娘在哪里?”
她不敢问灵柩,更不敢用尸体二字,那两个字,哪怕触及到一点点,都令她无法容忍。
“九小姐,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三管家还没从见到宛若卿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这宛家去报丧的人,昨天才出发,怎么今天一早人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