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刘常宏愣了愣,扭头看了李冰岩一眼,感觉自己这女人的表情有点怪异,似笑非笑的。
不自觉地,刘常宏猛地感觉到了什么,便一边开车,一边摇头道:“不会吧冰岩?”
“什么不会吧?”李冰岩依然似笑非笑,在座位上侧转身,面朝着刘常宏的右脸侧面。
刘常宏又扭头看了李冰岩一眼,然后继续开车,道:“冰岩,你不会是想我把田苗给收了吧?我敢对天发誓,我可绝没那种心思啊!”
“切,你以为你谁呢?见一个上一个都行?女人见了你都喜欢?都上着赶子扑你呢?臭美啥呢?男人,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这种想法和思维,让我觉得以做你的女人为耻辱,你懂不懂?”李冰岩白了刘常宏一眼,然后就是连珠炮一样的讽刺飙了出来。
刘常宏被李冰岩搞得一愣一愣的,但仿佛已然习惯了李冰岩的风格,而且深深喜欢这种小吵逗嘴的感觉。他讪讪地笑了笑,道:“冰岩你别说我了啊!你看你刚才的表情,我只能那么猜测了。我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我不能再多情乱情了,爱你们,我知足了。”
“去你的吧,就知道给我说好听的。你女人是很多啊,到头来,我想生个孩子都没有办法。你觉得你做我的男人,责任尽到了否?是你和别人做得太多,然后到我这就没有种子给了吧?”
“呃……亲爱的冰岩同志,不是你说的那种意思啊!现在不知怎么的,我还是需要连续刺激,不断刺激,然后才能……你懂的。”
“我懂个屁呀?反正你就是不行了,连生*殖细胞也没有了,我可真是冤得慌啊!你的女人一个一个怀孕,就我可怜兮兮。”
“哪里啊亲爱的?不就是只有你清姐和虞姐怀上了么?你现在是美女主编,难道就不想再上升一下,做到隆安日报社长?或者到南湖日报做个社长之类的?这么早要孩子,不利于你个人长展呢!”
“你一边儿去吧,别拿男人升迁梦想往我头上扣。南湖日报社长是南湖新闻出版集团老总,还是南湖省委宣传部长,进入省委常委的,跟我不搭边,永远我都不想混到那一步。我就想生个孩子,给你生个孩子,拴一拴你花花绿绿的心。”
“咳咳……咳咳……”刘常宏当场一边开车一边假咳了起来,然后道:“冰岩,你早已拴住我的心了。可咱们跑题了,回到田苗的问题上来吧!你刚才那么诡异的笑容,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的是,田苗这丫头真心不错,漂亮,懂事,聪明,上进,以后一定是个不错的人才。她跟着你,会有前途的。”李冰岩笑容还是有点诡异,道。
刘常宏听着这话就做出郁闷的语气,道:“她怎么叫做跟着我啊?我只不过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专业也适合于在长隆发展,所以就打算帮助一把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想法的。”
“那当然是没有其他想法啦,人家虞心雨最开始也是没有什么想法呢,到头来呢,还不是跟了你?居然连孩子都怀上了,唉!刘大*淫*雄啊,你可真是……啧啧啧……”李冰岩不屑地白了刘常宏一眼,讽刺道。
“亲爱的,别讽刺我了,放过我好吧?这样吧,我不让田苗到长隆实习了,行了吧?我要打破你这个无妄的猜测,一定要打破!哼哼!”
“得了吧,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还真是要在我面前表明你的贞*洁似的。实际上,你贞*洁个毛呢?不过,你以为就凭你,能获得田苗的芳心么?”
“呃……冰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还有谁能更牛逼地获取这不错的女大学生的芳心呢?”刘常宏愣了一下,其实也没想过俘获田苗的芳心一事呢!
李冰岩见状,开心一笑,道:“其实啊,人家田苗心里早就有人了。”
“哦?说来听听,谁呀?”刘常宏听得这个,并不心头失落什么,而只是八卦意识生了出来。
“你的好徒弟,阿奴草容!”李冰岩斜望着刘常宏,说着就是抿嘴趣笑的神色浮现出来。
“啊?!”刘常宏听着一惊,然后眉头皱了皱,思索了一下,不禁点了点头,微笑道:“嗯,这倒是可信的。你不说,我也感觉到了。这丫头对于阿奴草容特别上心,吃饭的时候那眼波都能看得出来。她看阿奴草容的眼神,就跟你看我一样。”
“去!你别臭美了!我要不是误中赤赤蛇毒,还能让你个混蛋占了便宜?你这个优秀人渣,只是运气太好了一点而已。要不是那样,我指不定找个比你强百倍的男人,用情专一,不让我遥相思念。哪像你呀?”李冰岩听得就娇嗔起来,又是几发连珠炮飞过去。
刘常宏嘿嘿一笑,极度自恋道:“亲爱的,你摸着你的胸*部说,这世上比我强百倍的男人,有吗?不说别的,性*功能上来说,谁敢说比我强百倍呢?至于男人用情专一,那也是分情况的,我们得用唯物辩证法地来看待这个问题。首先,情感上来说,男人……”
“得得得,你赶紧给我拉倒吧!少在那里把唯物辩证法侮辱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天堂会哭的。你们两师徒,我看就是你这师傅不是什么好鸟,对徒弟的影响力是潜移默化的。田苗才来家里不到十天,便迷恋上了阿奴草容。有一天晚上,我还看见她和阿奴草容半夜三更先后出了房子,到楼顶上说事情。回来的时候,田苗脸红红的,进房间里还吻了吻阿奴草容的额头,阿奴草容也没拒绝。”
刘常宏没想到啊,居然李冰岩把事实都摆出来了,但也是无耻道:“嘿嘿,有其师傅,必有其弟子嘛!徒弟必然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岩,倒是你这个怒苗神母,草容的师娘,居然偷窥人家这样的隐私,不道德吧?新闻工作者怎么能这样?”
“去你的,我哪里偷窥了?那天晚上我只不过在你书房里办公批稿子,谁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声音从楼顶上飘下来,透窗而来,我不想听,但还是听到了。”李冰岩啐了刘常宏一口,然后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