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刘常宏觉得自己的老底子因为手机曾经被人收走过,然后都暴露出来了,冷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他一时间觉得有些无趣,也只能死皮赖脸道:“冷月,这么说来我和令尊大人、陈省长都是一路货色了。你也不反对和我成婚,这是什么样的心态呢?”
冷月冷冷地瞅了刘常宏一眼,见这家伙脸上有些无辜苦闷之色,不禁又鄙视道:“就你这德性,比起我爸和陈叔来,你还差得远。至少就你这样的能力,想达到他们的人生成就,还得多学着点儿!至于与你成婚,你就别管我什么心态了,反正这都是事实了,离也不会离了,就这么的吧,我无所谓。”
刘常宏听得心头还是有点喜态,点了点头,道:“那你是既鄙视令尊大人和陈省长的私人生活,又佩服他们的人生仕途了,也就是包容了他们私生活上的其他东西了。如此一来,你也算是要对我网开一面,不管我其他的事情了?”
“你爱干嘛干嘛,我管不着!你爱跟哪个骚*女人在一起,我也管不着,也不想管!”冷月看都不看刘常宏了,扭头望身餐厅那边的窗外去了,似乎当刘常宏不存在一样。
刘常宏听得又一阵狂喜,这种喜呢,有点得尽便宜的感觉。就冷月这美态,要是和她睡在一起,自己肯定是爽死了。可她还不管自己别的女人啊,那她简直就是包容性太强了啊!是的,包容性!
那时,刘常宏还做出好生感慨的样子来,看着冷月曼妙的后背,柔声道:“冷月,你是个好女人。谢谢你这么如同天空一样的包容和理解。唉,其实我有时候也多想一生一世只和一个深爱的女子在一起,可我哪知道人生红颜际遇太多,割舍不开,抛弃不下任何一个。说起来,这些事情啊……”
冷月听不得刘常宏说这些话,右手一扬,背对着刘常宏,打断了他的话:“得得得,你特么别给我来这一套深情四处无可断的苦情戏,我特么不感兴趣!我说了,你爱谁谁就爱谁谁,我管不着。反正婚是同意跟你结了,但你别想着能在我身上占什么便宜。我们之间,只是个形式而已!你爱搞谁搞谁去,回到家里给我滚一边儿睡去!你们这样的男人,脏,恶心!”
呃……刘常宏愕然了,无语了,有点发怔。哦,原来搞了半天,冷月居然不让自己碰她了嘿!这……有名无性的婚姻啊,谁能把日子过下去啊?
就在这样的时候,冷月扭过头来,冷冷地瞪了刘常宏一眼,才道:“怎么?你失望了吗?得不到我的肉*体,只能得我的婚姻,你很失望是吧?果然,男人没一个好货色,来不来的就图一色字!说特么白一点儿,你们男人只要还能硬得起,就特么想干女人,想玩女人,玩各种各样的女人,图那一瞬间的快*感!得,刘常宏,刘正人君子,刘英雄,刘光辉,你在本姑娘这里讨不到这口好!”
说完,冷月起身来,朝着客厅那边的卫生间走去了。
刘常宏抬头看着冷月那高挑性感的背影,感觉那身材真是棒啊,特别是那水柳似的腰,圆实的翘*臀,修长的美*腿,唉……居然……她如此奔*放,看透本质一样的话语,竟然就给刘常宏接二连三地泼凉水,让人完全没有性的希望了似的。
很快,冷月进卫生间去了,还“砰”的一声将门关掉了,显得还是很有力量,而且很愤慨的样子。刘常宏有些无语,自叹着算了吧,结了这样的婚,自己人生前途不受影响,其他生活不受影响,也应该算是上天的垂怜了吧?
于是,刘常宏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抽起了烟来。特供香烟的爽味儿,让他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不少。他的心头,还是只能打算将这样的婚姻与冷月保持下去,直到老死算了。
抽了才五口烟,冷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还是冷瞟瞟地看了刘常宏一眼,什么也不说,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刘常宏抖了一下烟灰,看了看对面墙上的时间,才上午十点过二十分,便道:“看来,我们的婚宴宾客来得都晚,冷月,我们还得再多等一会儿。饿吗?我给你削个苹果!”
冷月看刘常宏眼面前桌子上的水果盘,冷声道:“用不着!你是你,我是我,我需要什么,我自己有手,你别来假惺惺地关心我。”
刘常宏感觉头上又被泌了一次冷水,点了点头,又抽着烟,不知道说什么了。冷月就在他旁边坐着,两人隔着还是有三四十公分的样子。她一动也不动,依然还是静态艺术之花似的。她的身上飘着淡淡的花香,花香里带着淡淡的热气,这种热气寻常人感觉不到,但刘常宏感觉到了,因为他自从有了太极内劲之后,感觉变得非常之灵敏了。
客厅里有些安静,刘常宏默默地抽着烟,闻着满客厅的花香和烟香味儿,还有冷月身上的淡热香气,能清晰地辨别出来这些味道的分类,分别是属于什么发出来的。而且,他还闻到了另一种味道,不禁心里暗暗地笑了笑。
当一支烟抽完了,刘常宏掐掉了烟头,突然挪挪屁股向着冷月靠了靠。冷月当场像是着了火一样,反应很快,猛地朝着旁边一挪就是一尺开外,扭头娇斥道:“混蛋,你想干吗?”
刘常宏没想到冷月反应这么快,好敏捷啊!他笑了笑,道:“老婆,你反应这么强烈干什么?”
“我呸!叫我冷月,冷冰冰的冷,月亮的月,叫老婆真感觉恶心!”冷月对着刘常宏空啐一口,冷声道。
刘常宏真是感叹啊,看来这婚姻真是要有名无实到底了。他只得点了点头,道:“好好好,叫你冷月,就叫你冷月嘛!其实我刚才并没有想干别的,只是想问你一样和你很相关的事情。”
冷月不解,问道:“什么事?”
“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刘常宏看着冷月,很认真地问道。
“你……”冷月被刘常宏问得脸上一红,马上冷声道:“是啊,昨天来的。怎么,你想吃啊?卫生间里有新鲜的!”
刘常宏当场做了一个抿嘴鼓腮的欲吐状,然后猛地摇了摇头,道:“得得得,我没那么重口。不过这也算是带红了,从侧面意义上来说,咱俩婚宴也有点喜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