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萱这个瘦子,都不知道人家节食的辛苦,一直要拐璎去嗑美食,不过,既然她不顾自己有海鲜过敏的毛病,拚着就算每餐都要吞过敏药也要去吃海鲜的精神撩落去,璎又怎能不被她这份伟大的好吃精神感动呢?
从东欧变成北海道,璎还是老话一句,没意见,反正璎觉得,哪里都很好玩啊,只要不要待在家里就好。
然后,找了一天,萱跟璎在萱老家连络旅行社,已经叫人家报价北海道了哦,当我们出去通知姑姑们时,她们突然有意见了。
她们好像有抗日情结,直说不要去北海道,还说那里的东西冷冷的不好吃,她们也不要泡温泉等等等。
璎看着萱,萱看着璎,傻眼在我们眼波之间流动来流动去……
怎么会这样啦?!
如果说,日本从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那大陆更是璎打算五十岁左右再去的地方耶。
但璎想,打击最大的不是璎,而是萱堂妹吧?
小女生她一直想去东欧,老早向公司请好假,变成北海道已经很委屈了,现在变成大陆?叫她这个年轻人情何以堪啊!
璎同样没意见,大陆就大陆,总比大溪好,而且璎妈一天到晚在讲大陆的好,璎准备去看一看,然后回家当不孝女,吐槽璎妈。
因为同行的姑姑们众多,其中还有两位七句的姑姑,因此我们挑了豪华行,旅行社的业务硬要推荐我们一款便宜天数多的,但我们坚持要贵的天数少的,情愿住好、吃好,让姑姑们玩得开心,这份孝心,真是连天地也为之动容啊。
集合当天早上六点,我们已经在澳门航空柜台前等了,领队却到六点半迟迟没现身,扯的是,行程单上竟没有领队的姓名和连络手机,真是酷!
“会不会告诉我们,是明天才出发啊?”左等右等等无人后,璎说。
“更恐怖的是,告诉我们昨天已经出发了。”萱堂妹说。
我们两个笑得东倒西歪,幸好没多久,总算看到领队出现,大家才吃了定心丸。
抵达上海之后,璎立即发现一件事——
交通超乱!
不但人不让车、车不让人,还乱鸣喇叭,当地人开车超狠,璎当下深深感觉到,身为台湾人还是幸福的,至少我们有交通规则啊,好安慰,从来没有觉得有交通现则是那么重要过!
第一晚我们是在苏州市中心住的一间名字很神圣的大酒店,名叫“玄妙索菲特大酒店”,乍听之下很像一间庙,也很像一个汽车厂牌——飞雅特,总之,我们怎么也记不住酒店的名字。
虽然名字怪,但却很豪华,地陪说“索菲特”在法国是浪漫的意思,当地只要有这二个字,就是连锁集团的五星级大饭店,所以璎的第一晚住得很舒服,苏州的蚕丝被、蚕丝枕让璎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们主要的景点是寒山寺,遥想那“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意境是多么的悠远、多么的凄清啊!
带着满满激动的朝圣心情走下游览车,瞬间,璎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寒山寺?
这就是寒山寺?
在市中心,一点都不孤独,还有售票?
而且,放眼望去人满为患,数不清的旅行团,每个领队都佩戴小型麦克风和旗子在讲解,嗓门还超大,显然都想干掉别团领队的声音。
至于那“夜半钟声到客船”的“钟声”……
“现在也可以敲钟,敲三下人民币五块。”地陪说。
至此,璎已经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隔天,我们到达太湖,所谓“太湖风光美,精华在吴中”,安排了三国城古战船游太湖的活动。
但首先叫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太湖的湖水怎么都绿绿的、黏黏的?
还有,登上了古战船,里面不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