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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第2页)

饿,很饿。

鄂美觉得嘴唇被碾吻得火辣辣的发疼,呼吸像是踩满油门的发动机一样剧烈地来回,夏耘也的热情点燃了她体内深埋着的欲。望之火,她觉得自己像是一瓶可乐,被猛烈地摇晃之后,只要稍稍拧开盖子,欲。望就会无所顾忌地爆发出来……

眼看着夏耘也已经扯断了她脆弱的裙带,也扒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床上,可是,不知是谁的手机,却在这时不解风情地响了。

当头一盆冷水。

夏耘也趴在鄂美身上喘着重气,不耐地从地上的衣服里扒拉出声源,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是朴静怡打给夏耘也的。

“喂,什么事?”

听筒中传来凌乱喧闹的音乐声,还有尖叫,大笑,一听电话那头的人就不在啥正经地方。

“老……老师……嗝!”朴静怡的声音里都带着股浓重的酒气,说话也有点儿大舌头,末了还极其不雅地打了个酒嗝,嗝噜噜一连串的气声被电磁波加工之后再传到夏耘也的耳朵里,简直要极其逼真地让她感觉到一个酒气冲天的女人就在她面前了。夏耘也下意识地就捏住了鼻子,旁边鄂美刚被撩出点火,这时候正憋屈得青黄不接,又见她捏鼻子,还以为她嫌自己没洗澡有味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一脚踹她到边儿上去,自己拽拽身上的几块破布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光着脚丫子跑浴室里洗澡去了。

夏耘也打着电话的工夫被莫名一踹,也没法子发小脾气,只好继续听电话另一头的醉鬼大着舌头说话。

“喂,朴静怡,你干嘛?说话啊!”

“夏……夏耘……嗝……也……我在临河街滚石酒……嗝……酒吧……喝、喝得有点多了……没带……嗝……钱……你能不能、来……嗝……来接我一下?嗝~”大概是一边喝酒一边说话,结果朴同志喝岔气了,一句话说下来嗝嗝嗝的像个要下蛋的老母鸡,听得夏耘也那叫一个囧囧有神!

夏耘也心里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走,听浴室里哗哗哗的水声,傻瓜都知道鄂美洗完澡之后夏老师就有甜头吃了,可是朴静怡一来曾经是自己的学生,二来现在又是自己的同事,电话都打到家门口来了,她要是不去援助一下,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委屈自己的性。福,装一把乐善好施的好老师。

“你等一会儿,”夏耘也歪着脖子夹着手机,腾出手来把上衣袖子套上,暗叹一口气道,“我这就去找你。”

————————主席说~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3╰)╮~————————

鄂美正在浴室里愤愤地用沐浴露刷洗自己的身体,全当自己是口锅,就差拿铁丝球代替沐浴球用了,恨不得把自己挂下一层皮来!个混蛋夏耘也!我叫你捏鼻子!叫你捏鼻子!我刷死你个没心肝的!!!

“鄂美!”有只爪子拍拍浴室的毛玻璃门,“我突然有点事,先出去一趟,你在家等着我啊。”

莲蓬头还在滋滋滋地尽情喷着水,鄂美微微愣了一下,关了水,草草用夏耘也的浴巾裹住自己,湿漉漉的一朵出水小芙蓉。

小芙蓉皱着眉头打开浴室门,无视掉夏耘也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饥~渴~:“你干什么去?”

“我那个助手,朴静怡,在酒吧喝多了没带钱,我去接她一下。”夏耘也倒是没忘记鄂美那天指着朴静怡说的那句“她喜欢你”,但是她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同事一场,人家都找上自己了,咱也不能袖手旁观是吧?

但是这话在鄂美听来就不一样了——女人最可怕,恋爱中的女人更可怕,虽然夏耘也也是女人,但是她显然是处于一种当局者迷的状态,而鄂美就不一样,在鄂同学心中,朴静怡这个名字早就已经和“情敌”一词画等号了,人家一听就知道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也就只有夏耘也这个傻子还能以为鄂美是小丫头乱吃飞醋而朴静怡和她则是纯洁得让祝灵犀都要感动掉泪的革命友谊之情呢!

“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夏耘也凑近了在鄂美光裸的肩头上不轻不重印上一圈浅牙印,走了。

鄂美皱皱眉头,疲惫地坐在床沿上,木头人一样,不知道坐了多久。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晚上啊—————————————

傍晚的天气有点阴沉沉的,风很低,很凉,吹散了残余的单薄颜色,让城市沦为灰白。

朴静怡的确是有点喝多了,但是也没有特别多,更没有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不过她看起来的确是醉了,醉得脚步虚浮,走路全是曲线玲珑前凸后翘的S形。

人没醉,但未必是在故意装醉。会喝酒的人总有一部分喜欢借酒撒风,他们其实没有喝醉,只是想要给自己创造一个能酣畅大笑和痛快流泪的理由而已。

朴静怡借着酒意一把抱住风尘仆仆赶来的夏耘也,迷迷瞪瞪地说了自己的爱慕之情什么什么的,夏耘也又愣又囧,但是又不好当场来个雷霆震怒把这个烂酒鬼给丢河里去,只好拖着她到她自己的宿舍里,又擦脸倒水地伺候了半天,等朴静怡看起来睡着了,才悄悄披上大衣离开。

朴静怡知道,夏耘也没回应自己的酒话,这不重要,夏耘也没有做出任何暧昧出格的举动,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夏耘也在晚上丢下了鄂美,跑到自己这边来了。

这已经很足够了。事情的进展比她想象得要顺利得多。

事情的确按照她的想象发展了,夏耘也满身酒气汗气地回到宿舍的时候,鄂美已经躺在床上装睡了。她其实没有睡着,但是她忽然之间觉得如果醒着也许会不知道该对夏耘也说什么。没人是半分脾气都没有的稻草人,没人是不会生气不会嫉妒的铁皮桶,情人间亲密到一半的时候,其中一个为了另外一个人——尤其还是个明显对她有爱慕之情的人——丢下自己的爱人跑出去,这样的待遇鄂美居然也忍下了……

可是忍下了不意味着毫不介怀,鄂美心里觉得不舒服不开心,却又不敢和夏耘也说。一来她觉得这样说出来会显得她太过斤斤计较不识大体,二来她也有点怄气似的不想喝夏耘也说——情人之间不该心有灵犀么?夏耘也怎么就猜不出她的心思……

鄂美一个人侧卧在床边,心里觉得很奇怪。相爱的人总觉得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能和另一半亲密无间地分享,可是事到临头却总是因为太过在乎而想得太多,终究那些在喉咙间滚过好几圈的字句还是悄悄消散了。

爱有时让人勇敢,也有时让人怯懦。

夏耘也怕吵醒鄂美,脱衣服的时候小心翼翼,鄂美听着身后慢慢的衣服摩擦的簌簌声,又觉得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鄂美?”夏耘也察觉她似乎是醒了,在身后戳了戳她的后腰。

话音刚落,窗外“咔嚓嚓嚓嚓”打了一串儿大雷,一秒两秒的工夫,瓢泼大雨就哗地浇了下来。

Lens和祝灵犀还剩几步就能逃回宿舍里了,可是有时候老天爷就是爱逗你玩儿,就像是玩超级玛丽玩到快要过关的时候突然发现只剩几秒钟的时间,怎么一边飞奔一边加速也来不及了,同理,这场秋末的冻雨下下来,程度是一点儿都不比盛夏的大雷雨差,也就是这么屁大的工夫,两个光鲜亮丽的女人眨眼被淋成了落汤鸡。

Lens抓过祝灵犀的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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