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石头放进了证物袋,江月又在客厅里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现。
距离孙家庄最近的警局也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而且临时接到消息说警局没有法医,他们从医院里临时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
等他们过来的时候江月已经把孙明家上下都查看了一遍,当然,孙明的尸体她还没有查看。
警车鸣笛声把寂静的孙家庄吵醒,本来在家里都已经准备休息的村民都出来看热闹。
三辆警车把孙明家所在的胡同堵得严严实实,车上下来的是证物组的人全副武装走进了孙明家的院子,随行有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医生。
江月和负责人打了招呼,跟着他们一起进了房间,看着他们在房间各处取证,然后拍下照片,最后在不破坏现场的情况下把尸体从房梁上面弄下来。
孙明一米七左右的个子,五个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放在了地上。
江月看了一眼三米高的房梁,又看了一眼搬运死者已经出汗了的警察,她挑了挑眉。
凶手是如何把死者弄上去的?
那位随行的医生一开始进屋看清房间里情况的时候脸色都已经白了几分,估计是吓得,此时负责人喊了他一声他才回神。
医生抱着箱子走到尸体旁,蹲下来查看尸体的情况,看着满身是血满的尸体,医生一时之间无从下手。
江月看了他一眼,走到了尸体另一旁蹲下,在医生错愕的眼神之下从他的工具箱里面拿出了剪刀把死者身上的衣服剪开。
医生诧异的看着江月,“这不是有法医吗?”
江月手上的动作飞快,连头都没抬,“我不是法医,现在你就把面前这个尸体当成普通的病患。”
医生愣了一下,然后垂头查看尸体。
江月和医生两人蹲在尸体旁边,取证人员和何耀他们站在一旁看着。
死者衣服都被除去了,江月也更清晰的看到死者身上的伤口。
从头部往下,死者身上遍布的都是利器造成的伤口,密密麻麻,衣服都破烂不堪。
刀伤很多,地上的血泊就是这些伤口流出的血形成的。
医生上下检查了死者的身上的伤口,脸色渐渐变的凝重。
“死者身上的伤口很多,但是致命伤可以确定为头上的一处凹陷性骨折伤口。”
医生指了指死者头上一块明显凹陷下去的伤。
江月伸手摸了摸,想到了之前被她现的石头,让何耀把东西拿过来,递给医生。
“您看凶器是不是这个东西?”
医生拿着石头翻看了一下,然后在死者头部的伤口比划了一下然后点头,“估计就是了。”
何耀把石头拿走,放进了大一点的证物袋里面。
江月继续看着孙明尸体,尸体是被绳子拴住了双手吊在房梁上的,但是除了双手手腕上的淤痕,死者腰部也有一圈淤痕。
“医生,您觉得这个痕迹是死前造成的还是死后?”
医生厚重老花镜下面的双眼露出了系带为难。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你们要是想知道尸体更具体的情况还是找专业的人员,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