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夜畅也不拒绝,甚至连他的职位都已经想好了,“当然可以,相信我先前的那个职位仍未有人,就去那里吧。”
一听他给许礼熙安排的工作,许母瞬间炸毛,“什么?!!你怎么能让礼熙去做一个小小的宣传员?”
那激动的模样,只差没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质问。
许夜畅浓眉轻挑,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为什么不可以?那位置我可是坐足了五年。”
五年前他大学一毕业,她既不许他到别的公司工作,却怕外人指责她,于是便将他安排到了许氏里当一个小小宣传员。
见此,许母愤怒地踢了木头似的许志仁一脚,“还不和你儿子说下?”
许志仁看了看今非昔比的儿子,呐呐地开口,“夜畅,怎么说礼熙也是你大哥,那职位实在是低了一点,不如安排一个经理……”
“是呀!小侄儿,礼熙好歹也是你的哥哥,我们养你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BALABALA……”岑丽梅头似好心在一旁劝着,心中却是另有打算。
怎么说许夜畅在许家这些年,自己这边虽然也欺负过他,但是好歹没有大房那般明显。
如今许底的股份没有了,怎么也得自己和老公、女儿儿子女婿他们保住工作才是上策。许夜畅只觉得这些人真真好笑,怎么当年自己坐在这位置的时候,没有一人跳出来说句好歹他也是礼熙的弟弟,安排一个经理位置给他?
怎么自己和老姐被他们欺负的时候,这些所谓的长辈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话?
许爷老子见此,不禁长叹一声,“报应呐……”
五年前大媳妇儿将他安排到这个位置上,五年后情况却来了个大逆转。
“可不是报应?因果循环,你儿子欺骗了我妈妈的下场。”如若不是老姐念在许老爷子曾经怜惜过他们,不忍老爷子亲眼看着他打拼下来的心血就这般毁掉。今天许氏就不会是开什么股东大会,而是许氏宣布倒闭的消息。
许母咬着牙,不甘心地看着许夜畅,一想到儿子以后不但要看他脸色过日子,还要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以及讥笑。心里头就没来地感到心疼,怜惜儿子所受的委屈,怨恨许父当年的滥情。
越想越怨,越想越恨,忽地看着一旁的许父,一字一句地道:“许志仁,我不管!当初如若不是你,今天就不会有这个贱种爬到我儿子头上来。总之我的儿子绝不能做个普通的职员,否则我们离婚!”
说罢,拉着许礼熙气呼呼地走了。
许志仁求救地看着老爷子,岂料老爷子轻哼一声,“自己惹来的祸自己解决。”
看了许夜畅一眼,坐下没再出声,摆明了撒手不管这事。
许礼熙不愿看父亲对着他苦苦哀求,咬牙心一横,“爸,不必求他。既然他当初能干那工作,我也能。”
他的反应倒是让许夜畅略感意外,毕竟从准太子爷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职员,个中的差距不说了,单是要承受他人的异样目光就需要极大的勇气。
不过这些,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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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言你丫的混蛋!
成为许氏董事后,许夜畅毫不留情地对许氏进行了大换血,凡是先前被岑丽梅与许母安插进去,好吃懒做,或是没那么大的头戴了那么大帽子的那堆许家亲亲戚戚,全数降职地降职,开除的开除。
一进间许氏里怨声载道,直说他做人太绝,不留人活路。
对于这些控诉与指责,许夜畅一律无视,而对降职有意见的直接开除,如此杀鸡警猴一番后,许氏的职员莫不兢兢惊惊地努力工作,惶恐下一个被开除的就是自己。
纵然许母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仍没能阻止许礼熙铁了心要回许氏当一个小小的职员。
原本许母想着就那么一个小职位,还要忍受公司里众人对他的挖苦与嘲讽,还不如凭着她的人际关系,给儿子找份事少薪高离家近的好工作。
岂料许礼熙就像撞了邪似的,任凭她好歹好说就是不愿意,非要回到许氏当那一个小职员。
因为这事,许母没少跑到许夜畅面前张牙舞爪地闹事,只是每次都被保安丢出许氏,毫无形象可言。
许雅荷欲要为母亲出头,岂料连许氏大门也进不了。
而岑丽梅见自己老公和儿子的职位都降了,女儿和女婿们也被开除,便干脆包袱款款地带着儿子和老公出国了。还好心地说,他们也不要许家的家产了,不过从今以后各家过各家的。
为了这事,许家好不热闹。
许母不断地控诉着岑丽梅一家当初在公司偷挪了多少公款,她都一只眼闭一眼地任凭着她去,如今许氏败落,她却做出这种极其不道德的事。
对此,岑梅丽只是撇撇嘴道:“哎呦!大嫂你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许氏的钱都被你紧紧地握在手里,要是当初你能将钱拿出来给公司周围周围,又此会变成这样?”
被她这样一诬赖陷害,许母顿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