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言一张俊脸被她气得阵青阵白,终忍不住再次愤怒地发出一声低吼,“下来!”
闻言,她缠得更紧了,犹如一尾树懒挂在他身上,想都没想地拒绝,“不要!”嘟着嘴儿,不满地抗议,“要不是你昨晚欺负我,我腿会到现在都还是酸的吗?”说到后边,越发地小声,要不是她唇离他的耳朵近,慕少言还真的未必能听清。
“那是你自己要骑马,和我无关!”轻飘飘的两句话,将昨晚事推得一干二净。
当然,慕少言是因为肯定她对于昨晚的事都想不起来,才敢用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全数推到她头上。
况且,总的来说要不是她一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嚷嚷着要骑马,撩拨得欲-火焚烧,两人也未必会成好事。
说起来,昨晚被她狠狠蹂躏过的两粒小红豆到现仍然肿痛肿痛的。想到这里,某男对她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她双颊泛红,一双美目圆瞪,像只被压在老虎爪下的可怜小猫,想挣扎又难以反抗,猫毛直竖嗷嗷怒吼,“你少栽赃我!明明就是你居心不良把我灌醉!”
哼!不就摆明了要欺负她想不起昨晚事情的经过嘛!可惜他忘了女人有一种特权——撒泼、耍赖!
“……”
好吧,他确实居心不良地灌醉了她,可最后滚床单的事真真不在他的计划里边,出了这事完全是意外。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要不是他,自己现在有必要跟他争这个?
“好,我负责!”这一次,对于她愤怒中提出的要求,慕少言却是答应得飞快,且心情骤然变得兴奋无比,也不再威胁着要她下来,反而抱着她一路往山上小跑着,就像一个兴奋的疯子。
许若妍因为他过于激动的兴奋而怔了一下,怎么忽然间这般好说话了?再回忆两人刚刚的对话。尼玛!她指的是她的腿呀!这混蛋想到哪去了?
本想开口伸明,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跟这家伙讲理,还不如直接一枪嘣了他来得直接。
他自然明白近只是她的一时口误,但是这又如何?他有的是方法将这口误变成真的。
待回到山上的别墅时,已经接近傍晚四点,而许若妍早在某男有计划的折腾下显得疲惫不堪,早消了晚上去看泳装秀的事。
不过戏要做全套,慕少言一回到山上立马将佣人平日开下山采买生活用品的国产车开过来,做出一副要载她下山的意思。
一路上来,许若妍只觉得浑身粘糊糊的,难受得要命,且人也倍感疲惫。如今一动都不想动,更别提下山的事。
因此,当慕少言问她是立刻下山,还是洗过澡、吃过饭、回房歇一会,晚些再下山。又或者,等明天早上再赶回去。
她一听,毫不犹如地选择了最后一个。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呜……她现在特怀念别墅房里那柔软的大床,特想泡个热水澡。
“可你晚上不是要去……”某男皱眉,头似十分担忧地提醒。
许若妍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不去了!”反正电视上也会有直播,到时看直接就是,可惜没有现场观看来得震撼罢了。
“哦。”慕少言对于这个结果表示十分满意,不枉她如此费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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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慕少言早早地将她送了回家,因为还要忙着采买一些小零食来招待戴维和罗尔两人,而两个小家伙亦是早早地便起床开始将房间收拾了一通,免得太过零乱而落了面子。
虽说,两个小家伙从不知面子是何物,但是总不能被人小瞧了不是?
若是他们昨晚回家,两个小家伙少不得要跟他好好“沟通”一番,可惜是今天早上,他们现在根本就没空,只能等晚了了。
戴维与罗卡两人都是高官子弟,家中又是极其有钱的,含着金汤匙出世的两人从小在物质上从来就没有缺乏过,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虽说家庭复杂,兄弟姐妹众多,可他们却是自家老爹配偶栏上的女人所生,是正经八百的香火继成人,与那些今日不知从哪冒出来,不见得光的兄弟姐妹相比起来,自然比较得宠。
况且,两人长得也聪明可爱,更是大大地得了家族中权威者们的宠爱。
从来都是被大人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戴维,忽而被逼臣服在年年和小泽两人的淫威之下,多少有些不服气。
而且,和家中的那些兄弟姐妹比起来,他更喜欢年年和小泽两个小霸王。
因为早早被两人警告过,他们家中不大,且不像他家那般佣人成群,相当于他们这些高高在上,所谓有钱人眼中的贫民窟。
可当来到年年家中时,戴维和罗尔还是忍不住傻了眼,眼中对这屋子的评价,除了小还是小。
“嗯哼!”年年一见两人傻呼呼地站在门口发愣,轻哼一声,也不管再管两人,吭哧吭哧地走了进屋,一逼暴走的模样。
他那一声轻哼,让戴维和罗尔瞬间从失神中回过来,同时意识到他们的态度惹怒了两个小霸王,戴维忙收敛震惊的表情,扯着小泽的手臂道,“小泽,年年是不是生气了?”
“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屋子很小,可是却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