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装可怜。”
他的话让程筝心一抽。
原来在他心里,她一直装可怜。是为了……得到他的同情吗?
他有这种东西吗?
“你每天把自己搞得这么惨,给谁看?”
程筝听了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再也忍不住了。
她仰起头问道:“我怎么装可怜了?我又没叫你看。牛排已经煎好了,你可以去吃饭了。”
傅砚洲才没有让她如愿。
“你现在一副被我虐待的样子,是又想跟白越告状吗?”
“我说过了,我们的事跟白越无关!你不要再提白越。”
“我不提他就不存在吗?你刚刚在楼下不还是要打给他,控诉我对你不好?”
程筝累极了,无奈地解释:“我没有要这样说,我只是想让他帮我送两套衣服过来。”
“他是你的谁?程筝,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女人穿其他男人买的衣服吗?我不要脸了吗?”
“你的思想为什么总是这样肮脏?我没有衣服穿,怎么出门?怎么出去买衣服?我就不能让白越帮帮我吗?”
傅砚洲蹲下来,攥紧她的下巴。
“所以,你宁可去求他帮忙,也不肯跟我张口。”
程筝咬住唇。
她的尊严怎么会允许她跟他张口?
那种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的感觉,一次还不够吗?
“程筝,以前是我对你太好了,我犯贱。以后不会了。”
说完,傅砚洲甩开她的脸,起身走了出去。
“出去吃饭,不要饿死在家里。”
程筝真的不想出去,不想跟他坐在一张桌子上,那样吃饭也没有任何胃口。
但她不出去,他一定会进来抓她。
她叹口气,双手撑着地逼自己站起来。
她没有准备另一份饭菜,但走出去后,却发现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燕麦粥和两个简单的小菜,一看就是刚炒出来的。
程筝疑惑了。
这些,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