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和林桥从来不睡在同一间房间,一个主卧,一个主卧旁的客卧。
祁宴进林桥的房间出入自如,而林桥却被规定不得跨进主卧半步。
每晚祁宴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客卧。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林桥觉得自己是一个出来赚钱的人,只不过客人只有祁宴一个。
祁宴从浴室出来:“今天下午,让你看的视频,你会了吗?”
林桥靠在床头,装作走神没听见。
眼梢却一直偷偷瞄着祁宴那边。
祁宴一动。
“学了,我真的学了。不信,你问管家。”林桥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
祁宴:“我问你会不会?”
“学了,不——不知道会不会。”
林桥原本想说不会的,可是他没胆子,他是真的害怕祁宴。
地下室的恶魔。
“试试,不就知道。”
话音一落,祁宴直直捂住林桥的口鼻,把他死死压在枕头上。
而后慢条斯理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
濒临死亡的恐惧感促使林桥拼命的挣扎。
瞧着往日木讷沉默的人,如今在床上双手双脚的挣扎,祁宴向来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意。
就在林桥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祁宴放开了林桥。
“咳咳咳!”林桥顾不得咳嗽,双手双脚并爬,想要逃离这个恶魔。
眼看着就要逃到安全的区域,突然被抓住脚踝往后拉去。
林桥拼命挣扎想往前爬去。
“宝贝,才刚刚开始。”
“救命!救——”
口鼻再一次被死死捂住。
泪水滑过脸颊,谁能来救救我。
对于祁宴来说,可能是压抑太久了,找到一个发泄口就忍不住贪念这种事。
林桥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发现嗓子疼的已经完全说不出话。
回想起祁宴后半夜越来越痴迷、疯狂的样子,林桥悲哀的发现,自从祁宴和自己玩过之后,就很热衷和他做这种事情。
后来,又热衷于尝试各种玩法,有时候林桥觉得自己的身体每晚都要跟自己的大脑失联一次。
真的受不了了。
林桥是一个倔强的人,有一个坚韧的性子。
换句话说,死性不改。
偷跑吧?
这个念头不死心的冒出来。
可是一想到地下室,林桥脸色发白,失神喃喃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记忆中那道声音:“还敢跑吗?”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