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序很少有精力去想男女之间那点事,训练场已经足够让他消耗多余的体力,那方面的事他就想得少。
军营都是一大群糙老爷们,在一块儿训练的时候,难免会提到老婆孩子热炕头那点事儿。
尤其在海上巡逻的时候,日子实在才太单调乏味,什么荤话都会说。
每每听到那些荤话,他并没有多少特别的感触,也不像别的战友那么激动。
有那精力,不如多跑两圈,练练自己的体能。
当然了,他也不是完全无欲无求,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多少还是有一些正常的生理需求,平时三四个月一次也就够了。
但是白日里的事,让他尝到男女之间的不一样,跟自己动手完全不一样。
当天晚上他又来到那间小屋,那是那张小床,不过这次两个人的位置却变了。
他将人死死压在身下。
她脸颊绯红,连眼尾都透着一抹眼红,一双眼眸盈满泪水,似哭似泣,柳眉轻蹙,娇啼婉转。
他体会到那种漫天烟花绽开的感觉。
呼~
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一室的昏暗,哪有什么人。
他急喘粗气坐了起来,心中懊恼不已。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简直魔怔了。
陆廷序抹了一把脸,黑着脸下了床,换下裤子。
怪不得说女人的身子沾不得,他还没沾到呢,就开始做这样的梦了。
以后可得离她远一点。
宋书宁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凌晨她听见鸡都打鸣了,人才睡过去,这一觉醒过来,人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痛得不像话。
她坐起身,正要下床,却悲催地发现自己落枕了,动一下都疼。
宋书宁简直欲哭无泪,她穿过来是为了历劫的吧。
她上辈子没做过坏事呀,相反的,她做了不少好事。
覃女士牵头办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她平时没少往里投钱做慈善。
按说这么心地善良的她,应该会获得好报吧,为什么她还会过得这么辛苦。
可恶,一定是老天故意整她。
宋书宁梗着脖子穿上鞋,僵着脑袋不敢动,就这么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看见陆廷序正在陪墩子玩,她一下想起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办了。
她还要把张宝山送去公安局。
“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能好,马上就能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