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失望了。
温绮南耸肩,一脸无所谓,“谢谢你啊,那么渣的男人还好你接盘了,不然我还愁怎么脱身呢。说到底,不过是捡了我不要的东西罢了,你炫耀啥呢?”
温绮秀脸上一阵青白交替,抬起手来又要打她。
“又要找打?”温绮南翘着二郎腿,神情玩味。
温绮秀气的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偏偏又奈何不了她!
“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狼狈又滑稽!哈哈哈!好好笑啊!”
温绮南长大嘴巴夸张的嘲笑几声。
“草包,我这就去告诉父亲和奶奶,咱们走着瞧!”
温绮秀说完,带着芙蕖灰溜溜的走了。
“慢走不送!”
温绮南伸了个懒腰。
春阳温暖,她的心情也明媚得很。
走着瞧就走着瞧呗!
反正过会儿温绮秀就能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小姐,你不应该那么冲动的,你打了二小姐,老太君和老爷肯定会派人来拖着你去受家法的!”
喜鹊一脸担忧。
“不会有人来的,你快去煮粥吧!”
“好吧……”喜鹊似懂非懂的点头,去院里生火熬粥了。
温绮南目光深沉,微微勾唇。
这些年,温绮秀一直以温府嫡女的身份自居。
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草包。
被一个草包打了,她那么要面,又怎会说出去?
不多时,喜鹊端来熬好的粥过来了,眼眶微红,“小姐,你凑合着喝吧!”
温绮南接过来一看,挺稀的,勉强够裹腹了。
再不济,玄珠里还有辟谷丹。
喝完粥,她把喜鹊支了出去,盘腿在床上开始打坐。
她服了去油丹,打坐有利于排毒排油。
一个时辰下来,睁眼时已是大汗淋漓。
温绮南换下湿透了的里衣,只见上面糊着一层黑糊糊油腻腻的东西。
看来是去油丸起效果了。
接下来几日,温绮南一直扎在清华院,打坐,炼气,看书。
偶尔兴趣来了,还会从玄珠里取出祭月剑练上一练。
正如她所说,没有任何人来清华院找麻烦。
今早照铜镜时,她发现自己的脸白了两个度。
穿衣时,衣服也大了些。
正暗自高兴时,喜鹊端着个空锅,哭唧唧的进来了,“小姐,没米了……”
温绮南顿了几秒,笑道,“无妨,等会儿出府去,去米房买些便是。”
她要给自己挣来在温府立足的资本。
前提是先出府看看外面的情况,才好继续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