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明摆着的是安国郡主在陷害自己吗?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温启南早就做好准备了。
前世,她是琴棋书画和舞蹈乐器样样精通,还怕这点小小的展示吗?
可大敌当前怎,么样也得摆安国郡主和温绮秀一道不是?
“回禀皇后,臣妇不会这些啊!”温绮南看了一眼萧云霆,满目都是怕怯。
这点把戏又怎么逃得过萧云霆的眼?
萧云霆立马反应过来了,连忙从位子上站起来,朝皇后娘娘拱手道:“母后,儿臣这媳妇有些郁闷,恐怕上不得台面的。”
这话看似是在贬低自家媳妇儿,实际上就是在帮着温胡闹说话!
至少安国郡主是这么想的。
所以整张脸气的都快绿了,但好歹是见过世面的,立马调整好情绪,浅笑着朝皇后娘行礼道:“康王妃也算是温服的大小姐,怎么着也是有人老习琴棋书画的,对吧,世子妃。”
压力瞬间给到了温奇秀。
温奇秀早就做好了看温情囊的准备,冷笑一下,立马起身接着话,道:“郡主所言极是,我们府中也是有请人叫写过姐姐的琴棋书画的,虽然在南梁拍不上号,但还是能看得过去的,表演一番是没问题的的。”
听着温绮秀这些话,温绮南脸上的冷笑快凝成了霜刀了!
温府何时请人过来教习过自己的琴棋书画呢?
把自己丢在清华院,一丢就是到了十六岁,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在这信口雌黄,为了陷害自己,真是忒不要脸了。
不过,将计就计嘛。
温绮南从位置上走出来,端庄大方的迈步到安国俊左身侧屈膝朝皇后娘娘行了礼,这才道:“回皇后娘娘,温府确实有人叫习惯我的琴棋书画,只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书上,所以陈夫学的也只是点皮毛,请皇后收回成命。”
一边说着,还一边跪下了!
这一出,着实给安国郡主何文奇秀来了个措手不及。
俩人心知肚明,温府不曾请人教习过温绮南,但此刻她不仅认了,而且还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在脑海中迅速分析一番后,安国郡主得出了结论:温绮南这是要请君入翁!
那到底要不要把计划进行下去?
安国郡主一直挂着柔笑的温婉的脸神经陷入了沉思,表情凝在脸上,一动也不动。
温绮南虽然是跪在地上的眼角,却一直在盯着安国郡主的脸。
此刻见她脸上方圆变换,心里也有了猜测。
安国郡主恐怕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心理动向。
不过,温绮南嘴角一勾,眉头一挑,倒也不急。
如果她能知趣知难而退,那倒是好事,但是如果他必须要将陷害进行到底,那自己必定也会奉陪到底!
这边安国郡主正在思考着呢,那边温绮秀坐不住了。
一咬牙,嘴角的冷笑一晃而过。
也不管自己一个世子妃的身份能不能上前回皇后娘娘的话,自离开座位,迈步到安国郡主左侧,嗲声嗲气的朝皇后娘娘谄媚起来。
“回皇后娘娘,臣妇因为有孕在身,许久不曾去康王府和姐姐叙旧了,如果今日能听姐姐一曲,亦或者能见到她写一副字,那也是莫大的幸事,能解了成负的思亲之苦。”
本来还以为温企秀能出什么大招呢,没想到一开口就是棒槌。
这些话,怎么听怎么蠢!
安国郡主被气的一口老血都快吐出来了,脸上的
柔色消失不见,问下温启秀侧脸的眼含满钢叉,拳头捏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