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式:&ldo;我给我的女朋友买了一束花,却送给了小思松,思松说从来没有人给他的妈妈送过花……&rdo;
徐至松显得没有耐心,不想听下去,打断他:&ldo;监区长,这和我有关系吗?&rdo;
韩式的目光变得咄咄逼人,似乎要穿透徐至松的身体而看到他的内心:&ldo;这个女人叫宋晴,她向我打听她的丈夫!&rdo;
徐至松不动声色,道:&ldo;这只能说明我的前妻她又结婚了。&rdo;他以有些挑衅的目光看着韩式,&ldo;监区长和我说这些不怕影响我的改造情绪吗?&rdo;
韩式不为所动侃侃而谈:&ldo;她没有结婚,她还在等她那个叫徐至松的丈夫,可她丈夫却不见她……&rdo;
徐至松粗重的喘口气:&ldo;我们在法律上完全脱离了婚姻关系,提醒监区长一句,徐至松不是她的丈夫。&rdo;
韩式:&ldo;法律上的结果不能使人脱离感情上的苦海……&rdo;
徐至松:&ldo;监区长到底想让我明白什么?&rdo;
韩式:&ldo;宋晴说你是冤枉的,你根本没罪。&rdo;
徐至松嘴角浮上一丝苦笑,但很快又隐去,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漠然:&ldo;法律上的事重证据,不是谁能说了算的。说我是冤枉的,监区长你信吗?&rdo;
两人的目光相撞,撞出了许多的内容。
韩式:&ldo;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是你做没做的问题。&rdo;
徐至松的语气变成了一种拷问:&ldo;如果没做能判刑吗?&rdo;
韩式丝毫不回避这个问题:&ldo;冤假错案不是没有,这是人所共知的。&rdo;
徐至松:&ldo;监区长不是要为我鸣冤吧?&rdo;
韩式:&ldo;我只是想知道既然你犯了罪,为什么在庭审中鸣冤叫屈?而后来又沉默了!&rdo;
徐至松:&ldo;认罪服法有个过程,这不是你们管教们所希望的吗?&rdo;
韩式点头:&ldo;没错,我们希望每个罪犯认罪服法,但是有罪才能认罪,如果没罪而认罪那就可怕了,我不希望我的管教责任范围内有这种人。&rdo;他换了一种沉痛的语调,&ldo;我想宋晴和思松也不希望有这种人。&rdo;
徐至松:&ldo;你认为我是这种人吗?&rdo;
韩式:&ldo;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这儿有封信你拿回去看看。&rdo;
徐至松接过信走出谈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