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峥撑在她身上,压在她身下的手轻而易举滑入衣摆,摩挲那细腰。
他的指腹覆着薄茧,惊得许思阵阵战栗蜷起脚趾,身体无法被自已控制的感觉太过陌生。
许是感觉到她的慌张,闫峥放慢了动作改成安抚的轻吻。
落在她鼻尖、她面颊,她唇角。
男人嗓音暗哑,“思思……”
空气进入胸腔,许思终于能够喘息,泪眼朦胧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眼。
那双眼睛向来清醒冷静,此刻却是风云突变隐忍着欲望。
“思思,”他又叫一声,询问、征求……
鼻尖抵着她。
还有另一样也如此。
许思薄薄的棉毛衫堆叠在胸口下,雪肤玉肌,触手滑腻,令男人沉迷。
闫峥的手滑在她腰上,力道并不轻。
“你,你故意的,”许思毫无杀伤力得控诉,嗓子眼里挤出的话似嗔似娇。
闫峥喉结滚一下,坦然承认,“嗯,故意的。”
片刻又低声问,“可以吗?”
“我讲不可以你能收回去?”
许思面孔通红,嘴巴这样讲,手指却在他颈后交缠收紧。
她说的啥,两人心知肚明。
闫峥轻笑说,“有点困难。”
许思最后问了句‘纯’话,“闫峥,你会对我好……”
闫峥心口蓦然一疼,吻她嘴角,“会对你好,思思……我闫峥栽你身上了。”
许思笑出来,媚眼如丝,“你是钢铁糙汉,我是小花朵,经不起大风大雨,别太凶了……”
说到最后几字,几乎听不见声音。
闫峥说,“那就和风细雨。”
许思扬起脖颈把唇送上去,男人大受鼓励,瞬间强压下来。
窗外大风扬起,吹得树叶沙沙飘落,屋内两人却无人分心。
棉毛衫挂在沙发上,他被抓得歪斜的衬衣不知何时崩了两颗扣子,丢在一旁。
被子深陷,闫峥亲吻她脖颈和锁骨,点点红梅落下,大掌滑上脊背去解未曾碰过的搭扣。
扯了几下,解不开。
喘息渐重,箭在弦上,闫峥轻咬她下巴哄人说,“思思,起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