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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卡卡西老师64（第2页）

“你知道这间笼子里关的是什么吗？”

“九尾。”

“那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九尾的人柱力。”

“那你知道九尾如果暴走会发生什么吗？”

“重演十二年前毁灭木叶村，杀死了四代火影夫妇的九尾之乱”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用影分身去接日向康长的柔拳？”

鸣人不忿地反驳道：“闷骚上忍，你难道是在说我应该放着那个浑身是血的白眼大叔不管吗？”

旗木卡卡西淡漠地说道：“没错。”

“可是放着不管的话，他就要死了啊！”

“让他死。反正你们今天也不过是初次见面而已，一个人的命和一个村子的人的命，稍稍掰掰你的手指头就能够算清楚吧。”

“就是因为这样吧……”鸣人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就是因为村子里的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所以过去的我才会孤独一人，谁都不愿意来帮我。就是因为雷影是这样想的，所以泷一才为了云隐村拼尽全力战斗，最后却没法回家……”

闻言，旗木卡卡西和他一起躺了下来，两人一起望着尾兽空间一片漆黑的岩顶说道：

“鸣人，所谓忍者就是这样一回事，知晓牺牲、能够牺牲、忍受牺牲的人，才叫做忍者。”

“没有牺牲难道不行吗？”

“世界可没有那么温柔，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限制去逼迫你做出牺牲的。”

鸣人看着旗木卡卡西的面罩沉默半晌说道：“……这些话，小樱也曾经说过。”

“小樱吗？”旗木卡卡西惊讶地问道。

“没错，小樱。那个时候她说‘这个问题的答案要靠我自己去想。’”

旗木卡卡西小心试探着问道：“你想的结果呢？”

“没有结果！”鸣人大笑道。“头脑那么好的小樱都想不出答案的问题，我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但是啊，想不出结果也不是说就要停滞不前啊！”鸣人坚定地说道，“至少在我亲眼看到的地方，我会为了阻止牺牲而拼尽我的全力。”

旗木卡卡西凝视着鸣人的黄色刺猬头，一字一句地将他在十五年前就说过的那句话重新说出口：

“说到底你也只是自我满足罢了，哪怕你拼尽全力阻止了一次牺牲，世界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或许吧，但是千百次也好，穷尽我的一生也好，我也还会这样去做。因为我知道我最讨厌那样的人了。”

“水门老师，你的意志没有消亡……”旗木卡卡西在心中欣慰地说道

接着，他伸出手反复揉搓着鸣人头发，笑着说道：“从尾兽空间出去之后，别叫我‘闷骚上忍’，毕业以后你就会分到我的班级，要叫我‘卡卡西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