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一时都不让人安静。
王二柱的语气虽然缓和了好多,但心塞的表情,还是隐藏不了的。不过摊上经理这么一个朋友,能开心才怪。
她给我打电话,让我离婚给她一个交代。要不就给她一百万的现金,作为经济补偿。否则就自杀。我当时也很无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都是知道对方的情况的。我也不干涉她的婚嫁,她也不干涉我的家庭。
听到她这么无理取闹的威胁,我当时也很生气。就和她说了几句重话,但我也没想到,她真能自杀。。。。
王二柱愤愤不平的瞥了经理一眼。那你怎么良心发现把她送医院的?看着经理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王二柱都快气的七窍生烟了。
我挂掉电话后,感觉自己说话似乎过分了些。所以就给她又打了回去,但当时电话就不通了。我以为是她故意不接的,所以就没在意。
但想起她以往的性格,应该不至于不接电话。所以就多打了几个,但一直都没有接。所以我就去她住的地方找她了。
我站在门口,敲了很久,也不见开门。里面也没有动静。我准备走的时候,又打了她电话,发现电话在家里。怕她真出事,就打了120。
我和安然一言不发,听着经理叙述事发过程。其实谁都没有错,就像经理自己说的一样,在一起时就知道对方的情况。何必要执着呢!
只是感情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是害人不浅。没有在其中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能够控制,只有在其中的时候,才知道原本以为的理智和冷静。都只是自己,在旁观的时候发出的不切实际而已。
在我的概念里。余芳的形象,从没有和意气用事,以及被情感左右有过关系。但事实就是这样,总让人措手不及。我相信躺在里面的余芳,现在也已经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不值的。
只是后悔药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不存在的。生命能不能延续,都是未知数。就为了一段,明知道不可能长久的婚外情。毁了自己的一生,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我们几人焦灼的,在医院的走廊里等待着。安然看我有些着急,暖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的安慰了我几句。
王二柱看着不成器的经理,眼神愤恨的坐在医院的塑料椅子上。
只有经理一个人,在抢救室门口转悠,时不时还轻轻跺脚。看得出来,现在是真的很着急。只是这种着急,又能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用处。
假如余芳活下来了,让他离婚娶自己。经理的选择也是毫无疑问拒绝的。如果没有活下来,充其量也就是,在心里自责几年。只是被这种贪婪扯淡的婚外情,毁掉的信任和人格上的诟病,却要跟随本人一辈子。
记得我和安然在一个休息天。因为起的早,正好是十五,也没什么事。就去了广仁寺。看到寺院里,烧香拜佛的人,各种各样。不是求财,就是求事业,但却很少有人求平安的。
寺院里的师父说,现在这个世界是个颠倒的世界。我开始不太明白,这个颠倒的意思。现在似乎懂了。人的追求大部分,都暂停在镜花水月的短暂欢愉上。连自己退后一步的境地,都不会去过多关注。当时快意,过后却得用很久,来补偿这一时的快意,带来的所有伤痛和负面的影响力。